陈长生解释道:“并不曾,……”
不待他把话说完,那名中年男子寒声训道:“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在这短时间里看懂照晴碑,难道你以为自己真有那般卓异悟性?说就是你态度!如此不端,何其愚蠢!在天书陵外,大朝试首榜首名或者有些份量,但你要弄清楚,这里是天书陵!这里是无数圣贤谦卑悟道地方!不知见过多少大朝试首榜首名,不要以为凭这个名头便能放肆!”
听着这番披头盖脸训话,陈长生怔住,如果真是前辈对后辈指点倒也罢,可是很明显对方只是想要羞辱自己,奇怪是,对方既然是不能离开天书陵碑侍,又为何对自己有如此多敌意?
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轻蔑与反感,说道:“警告你,天书陵乃是圣地,就算你背景再大,也要心存敬畏,更不要想着把陵外浊世里那些腌臜事带进来,这话你尽可以转告陵前来找你那人!”
……
陈长生继续向山下走去,又在山道上遇到个穿着白衣中年男子。
他认出中年男子便是昨日给众人讲解天书陵规矩碑侍们中位。
想着这些碑侍将青春与生命都奉献给天书陵,众人都有些敬意,他也不例外,恭敬行礼。
那位中年男子没有还礼,甚至连头都没有点下,却也没有离开,而是神情漠然看着他。
陈长生觉得有些不安,问道:“前辈有什吩咐?”
天书陵第座碑,也从此有自己名字:照晴碑。
……
……
从来到碑庐前到离开,他只看不到刻钟时间,便转身离开,而且没有犹豫。
离开照晴碑,顺着山道向下方走去,转过处山坳时候,他看到折袖,看时间,折袖应该在这里已经站会儿。
“你就是陈长生?”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问道,语气很冷漠。
陈长生怔怔,没有想到从不离开天书陵对方,居然会知道自己名字,有些谨慎回答道:“正是。”
“你就是今年大朝试首榜首名?”那名中年男子继续问道,这次语气不止冷漠,更带上几分严厉意味。
陈长生心里不安越来越重,也越发不解,应道:“不错。”
那名中年男子沉声道:“从你登陵到离开,不过刻时间,难道你在这短时间内就看懂照晴碑?”
折袖微微挑眉,明显没有想到他这快便要离开。
“不喜欢热闹,不想和人挤在起看碑。”陈长生给出个没有什说服力解释,看着山下远处林里隐隐飘起炊烟,提醒道:“大家都已经醒,如果你想观碑时候没人打扰,最好快些。”
折袖点点头,向山道上方走去。
陈长生看着他身影,犹豫会儿,说道:“觉得不用看太长时间,没有什用处,而且可能有坏处。”
折袖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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