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有容与秋山君婚事,早已不再是东御神将府与秋山家联姻这般简单,在今夜之前,大周朝廷与南方教派诸势力之间肯定进行过多次磋商,直到达成完全致,南方使团才会前来提亲。
所谓提亲,只是尊重礼数规矩,只是必须过程,没有人会想到有意外发生。小松宫质问,自然有其道理,既然这是在大周皇宫,既然双方事先已经达成协议,那周人当然要给出解释。
陈留王苦笑无语,心想圣后娘娘只是让自己来主持今夜之事,却没有说什,你们找要解释,又去找谁问去?主教大人又在闭目养神,茅秋雨先生低头喝酒,这些老家伙……太过分。
想来想去,他也只能问当事人:“这……是什情
陈留王有些无奈,向主教大人解释道:“先前他出言反对这门婚事。”
主教大人看着殿内人们,微笑说道:“既然有问世人这环,自然也要允许有人反对,如果说不允许有人反对,殿下先前何必发问?如果规矩都可以不用尊重,想订婚便订婚,那何必还来大周提亲?”
从逻辑上来说,这话无可辩驳。
于是南方使团人们更加愤怒,很多人对主教大人怒目相向,但老人家却再次闭上眼睛,仿佛要继续睡觉,根本不在意这些锋利如剑、或是寒冷如冰目光。
主教大人继续闭目养神,他说话却为这件事情定调子,至少从表面上看来,这代表着国教态度。
知道陈长生为什要反对徐府与秋山家这门婚约,他只知道陈长生和徐府之间有恩怨,不过他也懒得去想那些问题,既然有人要对付陈长生,他当然要站出来。
徐世绩神情愈发阴冷,看着拦在陈长生身前落落和唐三十六说道:“不管你们是谁,有什来历,但今夜本将要捉拿钦犯,如果有人敢拦,休怪下手无情。”
“钦犯?”道苍老声音忽然在徐世绩身边响起,有些茫然感觉。
说话人是教枢处主教大人。
老人家刚刚睁开眼睛,确实很茫然,似乎刚刚醒睡。
有资格质疑他这番话人不多,莫雨自然是个,但她什都没有做,缓缓坐回席间,神情微异,因为她先前注意到,陈长生走进殿门时,有只黑羊同时消失在殿外夜色里。
她当然知道那只黑羊代表着什。
那只黑羊带着陈长生来到未央宫,这又代表着什呢?
陈留王没有想到她会保持沉默,不禁有些意外。
这时,离山长老小松宫起身说道:“殿下,这究竟是怎回事?”
他向四周望望,然后问徐世绩:“哪里有钦犯?”
这句明知故问话,让徐世绩脸色很难看。
主教大人顺着所有人目光望向殿门,看到陈长生,仿佛才明白过来,说道:“这小家伙是国教学院学生,亲自签发名册,不会错,现在即便迟到,也不能算是钦犯吧?”
殿门处侍卫们望向徐世绩。
徐世绩脸色更加难看,他终于确定主教大人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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