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
“客气。”
“只是这聪明……未免显得有些无耻。”
“请指教。”
“你猜到
落落
身份，所以躲在她身后，难道不是无耻？”
“是你安排
进国教学院，你知道只想读书修行，没有想这
多。”
那声音消失片刻，似乎没有想到陈长生能够马上想到她是谁，又或者是不习惯这个称谓。
声音主人，便是传说中莫雨姑娘。
大周王朝第二有权势女人，甚至有可能是第二有权势人。
“你可以叫莫雨姑娘。”
“是，莫大姑娘。”
这声音很清脆，很动人，就像冬天冰糖葫芦味道，但更像冬天
样寒冷。
“你，就是陈长生？”
四周片寂静，未央宫里丝竹之声穿过窗纸后，很轻，远处秋风轻拂树叶声音穿过宽阔广场后，很轻，那个直接响在他心间声音同样很轻，却像是惊雷般。
如果是般人，忽然听到道声音在自己心里响起来，肯定会惊悚难安，陈长生却没有什反应，他看着夜色里重重宫殿，试图找到那个说话人位置。
他通读道藏，知道有些聚星境强者可以很轻松地把声音传到普通人耳中。
那位大人物知晓，别人都不知道，他进入国教学院，以及东御神将府前数月对他羞辱打击，便被很多人以为别有深意。
国教学院是片无人前来相看湖，里面生着很多野荷花。
他只是误入这片废湖过客，想把小船划到湖对岸，起桨时，却惊起摊鸥鹭。
正想着这些，远处夜色里忽然传来声凄厉鸟叫，然后隐隐有水花四溅声音。
不知道是夜鸟在捕食，还是被捕食。
“但你到底还是在利用她。”
“这是她意思。”
“但凡有些男子气魄，也不会欺骗个如此天真纯良小姑娘。”
“何曾欺骗过她？”
“如果不是欺骗，像她这样身份人，怎会拜你为师？”
不知为何，陈长生今夜显得有些执拗。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莫雨忽然出现原因。
“你确实是个很聪明少年。”
“客气。”
“这些天京都风云隐动，你却直在国教学院闭门不出，这便是为什说你聪明。”
“你比想象中要更冷静，或者说，是木讷？”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只希望你比想象中更聪明些。”
皇宫中有名女子，年纪轻轻便已经修到聚星境，毫不在意陈留王先前留下话语，权势地位可以想见何等样骇人，身份早已呼之欲出，正是陈长生先前想到那位宫里大人物。
他看着夜色里重重宫殿，平静行礼道：“见过莫大姑娘。”
陈长生转身望向那处漆黑夜色，心里生出些警兆。
便在这时，道声音响起来。
这声音来自夜色深处，却没有散于夜色里。
这声音来自宫殿深处，却没有散于殿群中。
这声音直接在他耳中响起，然后直接落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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