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不能最强，将来就不能继承父亲
权杖，就要嫁给他继承人。”
落落看着他委屈说道：“可不想嫁人。”
“所以你想学习人类修行功法，看看有没有办法突破这种限制。”
陈长生想
想，然后说道：
陈长生说道：“这有什
好怕，只是以前没有遇到过，有些不习惯罢。”
落落听着这话很是开心，用头顶着他掌心蹭蹭，就像只可爱小兽，含混说道：“先生最好。”
……
……
可能是因为感觉陈长生从里到外，每根头发都是好，落落对他本来极为坚定信任，在这
刻后得到难以想象放大，就像是朝阳喷薄而出，所以虽然他不问，但她却想说些什。
陈长生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很英勇，想想，说道：“那还是不问。”
落落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为什，先生？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是所有智慧生命最难止住痒，是最大诱惑，比如她现在就很好奇，陈长生为什不继续发问，明明她已经说，只要他问，她就会把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好奇，有时候不好。”
“啊？”
下来就这样。”
陈长生继续沉默，似乎在思考个极为麻烦问题。
他隐约猜到落落来历。
任何人类，都不可能在这快心跳频率下生存很长时间，更不要说长到落落这大。
这只能有种解释，落落不是人类。
“先生，体内真元数量并不少。”她说道。
陈长生想着先前脉象，确认如此，小姑娘神魂强大至极，如果又是那种来历，那体内真元数量自然不会少，至少要比同龄普通人类多上无数倍才应该。
“但不知道怎用。”
落落解释道：“家里自然也有修行功法，但最顶端功法只适合男性……就算血脉觉醒，用那种功法也不能修到最强，顶多也就是聚星上境，进不神圣领域。”
陈长生有些无言，心想如果能修到聚星上境，那就将是大陆有数强者，然而自己这个小姑娘学生居然还不满足，由此可以想象她对自己要求有多高，或者说她来历有多惊人。
陈长生叹气说道：“是你老师吧？”
落落很困惑，说道：“当然是啊，先生。”
陈长生伸手摸摸她脑袋，笑着说道：“老师就要有老师样子，如果真相太过惊人，你来历太过惊人，以后们怎相处？师道尊严这种东西，怎维护？”
“哎……”
落落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愣愣，小心翼翼问道：“先生，那难道你不怕吗？”
春风继续入窗，轻拂书页与小姑娘裙摆，还有她鬓间微湿发。
藏书馆里片安静。
落落低着头，很可怜样子。
陈长生看着她，想要问些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落落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模样，鼓足勇气说道：“先生，你问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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