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又帮他补充下,江濯才听明白,他亲吻角角额角,揩去他眼泪说:“他们都是坏人,小兔子被救回来,以后就让们照顾小兔子,这样小兔子就不会受到伤害,们角角这善良,在医院那只小兔子定不会有事。”
“爹地——”
“爹地在,不要担心,不要害怕,没事。”
“嗯。”在江濯安抚声中,角角才开始犯困,慢慢闭上眼睛靠在江濯怀里睡着。
时意轻声跟江濯说:“没来得及睡午觉,看他不困也没有强迫他去睡,现在也该困。”江濯和时意前后走到角角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它们,谁也不能伤害它们可以吗?”
角角重重点着头继续在时意怀里哭,他哭声里仿佛还有自责,他无法形容自己心情,只能用哭泣来代替。
角角哭声把时意都惹哭,他边搂着角角,另只手摸下自己渗出泪水眼角鼓励角角。
兔子做完手术后麻醉还没过,需要留院观察半个月后才能确定可不可以出院,时意带着角角回家,离吃中午饭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角角平时最耐不住饿,饿就要吃,今天静静在宠物医院等待小兔子,听到医生说没事儿,要留院观察,看几眼小兔子在时意陪伴下才回家。
等回到家时候,那几只在主院小兔子已经被挪到南院院子里,估计是江宏给工作人员打电话把小兔子还有小栅栏也并都挪过去,给角角安安心。
从房间里出来,江濯站在走廊里拉着时意手问他:“角角受委屈,你有没有受委屈?”
看到另外三只小兔子好端端在南院吃东西,角角果然不再掉眼泪,仿佛真安心不少。
吃有点迟中午饭,时意陪角角看会儿兔子,跟他聊会儿天,哄他睡觉,角角睡不着,时意看看时间也不早,现在睡,估计晚上也不困,不想睡就不睡吧。
下午去接糯糯放学,角角也怏怏,看到糯糯委屈地说小兔子流血,被糯糯哄哄才好点,糯糯看角角情绪不高,琴也不练,陪他玩到吃饭。
晚上江濯回来,角角看到江濯,撇撇嘴,又脸委屈地依偎到江濯怀里撒次娇,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这些都是他人生中最在意人,所以他委屈都要说给他们听,想得到最在意人安抚和拥抱。
其实他都说不清楚,来来去去就是小兔几,流莽莽血,痛痛,还做个摔动作,意思是有人把小兔子摔到地上,小兔几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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