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课结束，秦十五提前抓住秦初
袖子：“等等，你去哪儿？”
秦初：“去老赵办公室。”
秦十五眼珠子
转：“你带
起去！”
秦初：“你去干嘛？”
秦十五忽然跟他心有灵犀起来：“你去干嘛就去干嘛。”
秦初坐在自己位置上，懒洋洋补充：“报告。”
他声音偏冷，为人又毒舌，两个字儿愣是“报”出
嘲讽感觉。
王天海：“班长，把他名字记下来，晚上给你们老赵。秦初，给站到门外去，既然你这
想在外面玩儿，你就去玩个够。”
秦初刚坐下，听到王天海话，十分配合又站起来。
罚站嘛，他最会。
曲慕瑶问：“秦初人呢？王天海课也敢逃，不怕跑圈儿啊？”
“他巴不得跑圈吧，去操场话又能找借口翻墙。”纪让拍拍她肩膀：“让让，王天海来。”
广播里预备铃响遍，学生坐回自己位置。
王天海到教室，先点名。
目光往下扫圈，眉头皱：“秦初跑哪儿去？上课还不回来？”
十五趴在桌上，开始掰着手指算日子。
他听小姑姑提起过，路潼有他时候还在读大学，具体时间已经忘记。这算来，按照秦十五脑内计划，秦初最起码是高中毕业才跟路潼在起，现在直接提前两年，令他毛骨悚然。
“蝴蝶效应”四个字，瞬间就跳进自己大脑里面。
纪让唏嘘道：“真有你啊，秦十五，你怎做到让何媛媛回心转意？传道授业解惑下，有泡妞绝招不要私藏，分享分享。”
秦十五忙着给自己算生辰八字，懒得理他：“边儿去，哥没工夫聊天。”
两人打哑谜样，互相高深莫测地看会
秦初装模作样拿上物理书，往门口站。
老赵上走廊后边卫生间去，看到秦初在外面，脚步减缓：“又干嘛？光荣啊，出来站岗？”
秦初：“老王让站在外面上课。”
老赵“嗤”声：“回去！”
秦初笑眯眯地回到教室，赵燕看到他无比乖顺模样，嘀咕：“春风得意，有什好事儿吗？”
都忙着找物理书和试卷，班里没人理。
纪让认命道：“可能去上厕所，会儿就回来。”
“天到晚上厕所。信你吗？”王天海把家乐福购物袋里试卷掏出来，“课代表上来，把试卷发下去。”
秦初推开后门，篮球“咚”下砸在地上，跳两下，滚到柜子边上。
他三两步跨进来，王天海转过身：“进门不知道打报告吗？”
曲慕瑶把抄写作业扔给顾迟，自己凑上来八卦：“跟说说，何媛媛和林小绵，你喜欢哪个？”
秦十五不耐烦推开他俩：“有完没完，没看见现在烦着吗。”
他顺手把头快埋进桌洞里林小绵给拎出来：“你不用喘气啊？头埋那低，现在采用光合作用呼吸吗。”
林小绵声音细细：“找笔……”
秦十五把自己笔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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