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江津时并未理解。
寒烨解释道:“于凡人眼里,男与女,阴与阳,是传统,是正道,那是限于他们寿命,限于他们眼界,因为在有限生命中,若想种族生生不息,唯有男女之道,交合生子,长此以往,众人也就都觉得,唯此是正道。”
寒烨接着说道:“可这只是凡人之见,修行者终究是异于凡人,津津试想,人旦踏入金丹境,便有两百年寿辰,元婴境有五百年,回玄境是千年,更妄论大乘境,飞升成神,漫长时光中,修行者眼中所见,耳中所闻,都将超出凡人,脱离于种族繁衍俗世之外,伴侣是男是女,对他们而言,又有何区别呢?”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分男女。”寒烨最后感慨道。
“哦,明白。”江津乐道,“咱连云宗从明日起,众弟子回玄境前禁男女之情,回玄境之后,他们就不在乎男女,若是看对眼,就随他们去罢……七郎,点子不
首先,是苏奕跑来抱怨说:“这些日,那青秧天亮便堵在院子门口,缠着要与下棋,害这几日天蒙蒙亮就要起身打扮,生怕被他识出男儿身……不理他,他也不恼,竟自己带茶壶茶叶,自斟自酌在院子里喝茶,就是没见过这死皮赖脸,是没辙。”
然后苏奕揪着江津衣袖,诉求道:“江师兄,这事是因你而起,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江津能怎办?他当初不过是想着随便骗几个资质好点弟子进来,不至于让连云宗脸面无光,他也没想到,那些弟子会个个完完全全拜倒在“师姐”们石榴裙下呀。
紧接着就是其他“师姐”断断续续来抱怨,无非是身陷“苦恋”当中,说再这样下去,他们男儿身份怕是藏不住。
寒烨见江津整日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心中不忍,道:“津津可还是为师姐们事烦恼?”
在萌芽里。
几个弟子纷纷求饶,结果被执法弟子结个哑咒,硬生生拖走。
然后江津从桌子下揪出那只瑟瑟发抖小肥猫咕咕,怒目而视,道:“说罢,想要怎罚你?”
“喵呜——”不要去净房,臭。
“嘿,你觉得能罚那轻?是说,清蒸还是红烧,自个选个煮法。”
“正是。”江津点头。
“为夫觉得,新来那些弟子是太闲,才有那心思关注情情爱爱,津津不如给他们找些事做,再找个幌子将他们与师姐分隔段时日,时间久,或许就淡。”寒烨建议道。
若是人人都能醉心于修炼,自然也就无暇于其他。
此话倒是提醒江津,可他思忖片刻,又觉得不妥,道:“此法还是治标不治本,若是有长情者,日后总归还是会发现,到彼时,又该如何?”
“此时非彼时,津津怎不想想,到彼时,他们或许就不在意男女之别呢?”寒烨笑道。
“喵呜——”饶吧。
……
……
祸不单行。
此波未,众师姐那头又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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