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
梦兽脸上第次消失浅笑,似乎心绪有些不稳,脸上在狰狞,欲变回麋鹿兽状。
趁着还是人形,梦兽举手,又从虚空中摘下枚星辰状亮点,对江津道:“知晓你还想问些什,只是现在有要事……明日夜里,这枚星辰自然会带你来寻。”
说完,将星辰状光点抛向江津。
“前辈,这光点……该如何用?”
“前辈他说与你因些小事生嫌隙,十分懊悔,若是再来次,定定会让着你,还说无论你做些什,他都不曾怪罪与你,只不过不善言辞,未曾表露。”江津如实奉告,又道,“前辈临走时有些遗憾,道,可惜未能见到你化作人形模样……”
“哼。”白衣男子冷哼声,道,“他这番话,倒好像曾做过多少对不住他事般……让着?何须他让着。”
那白衣男子眼上好似蒙上层雾。
江津觉得那是自己错觉。
他心中欲再问问关于那梦境事,可显然,梦兽此时情绪不佳,万问梦境事,再激怒到他,可真就没好果子吃。
何人?”
“给你织过夜梦,你说是何人?”白衣男子开门见山道,“你这体质倒也麻烦,那夜光是给你传梦素,就废好些功夫。”
并不打算隐瞒什。
对方说得这直接,江津岂还会猜不到,心想,那天夜里所做梦,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虽已有七八分确定,江津还是问:“阁下是梦兽?”
可未等江津问完,梦兽已变回麋鹿状,踏空而去。
“或许明晚便知该如何用罢。”江津自言自语道,将光点装进储物囊中。
他见牌阁门是开着,料想方才梦兽是从牌阁所出,时好奇,便走进去。
这密密麻麻玉牌,倒也看不出被人动什手脚,直至江津走到最前头,最靠前
“他这些年去何处?”白衣男子问道。
“这……”江津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能看出,梦兽只是嘴犟罢,心里却是惦记着前辈。
若是告知他,前辈这些年都被困在炼炉之中,阳魂时时受着煎熬,是不是太残忍些?
见江津在犹豫,梦兽要求道:“你说吧,多少已然查出些线索,问你,不过是想再确认番。”
“前辈他被困于炼炉之中半百年,为觅月谷炼君所害。”
“梦兽?”白衣男子愣下,痴痴笑道,“倒是有许多年没人叫梦兽,果真是给自己取名字,别人也只当记得是头梦兽,名字这东西,厢情愿罢。”
江津心中凉,生怕“梦兽”二字激怒到对方,届时惹来杀身之祸,连忙道:“并无此意……只是有位前辈托替他带句话,并未提及阁下姓甚名谁,只说是……”
“只说是头梦兽,是吗?”白衣男子抢道,直笑吟吟脸上第次有些怒意。
江津讷言,不敢再说些什。
“他说些什?”白衣男子终究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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