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利爪划,却抓空。
原来麋鹿化作股白烟,等白烟再凝聚,出现在咕咕面前,竟是白衣男子,时时保持着浅浅笑,副人畜无害模样。
“有些意思,竟能抵挡得住梦。”
它身上毛发,不似寻常麋鹿那般,并非棕色或是灰色,而是白色,不掺有丝杂色。
双大眼,若是望上眼,便会叫人沉沉睡去。
周围自然也偶有路过弟子,只是踏近步,便会倒地睡去。
麋鹿没有丝毫惧意,只继续慢慢地优雅地走近牌阁,顶开大门,径直走向那枚破裂玉牌。
盯着好会,双大眼之中,疯狂变幻着,或是星辰旋转,或是大海滔天,亦或是霞光西下,不知它到底在想些什。
……
连云宗,牌阁之中。
枚枚玉牌挂在其中,像是排排风铃,在外游历,新入宗门,或是不知所踪,总之,只要是连云宗弟子,他们玉牌皆挂在此处。
此时,最前头台位上,枚已裂作两瓣玉牌静卧在地上,若是合起来,上头刻着,正是“凌道子”三字。
此处本应都有弟子每日打扫清理,若是发现有哪位弟子意外陨,需第时间告知宗主。
这仙根……此时于有何用?”
“千钧灵力也抵不过钧仙力,你说有何用?”寒烨笑道,“津津就未曾想过,那日你轻易便驱使藤蔓将炼君刺死,这是为何?”
江津这才认真思考,那炼君虽受重伤,却也不好对付,那鬼火未能烧毁他藤蔓,原来是因为仙力。
江津当即大喜。
正当江津欢喜之时,寒烨又道:“津津,若是想让仙根长得快些,或是让它进阶,咱们还需努努力。”
麋鹿轻轻衔起破碎玉牌,出牌阁。
它正欲走,忽道黑影划过,拦在它面前,定眼看,是头黑色猎豹。
正是咕咕。
“嗷——”咕咕咧齿,示意对面麋鹿招降。
那麋鹿依旧波澜不惊,双目依旧换放虚景催眠咕咕,咕咕却依旧站立着,摇晃着长尾,奋力扑过去。
可偏偏本月值守弟子是个贪酒,夜夜喝得宁酊大醉,这牌阁,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是闭着门。
对于看管牌阁这种闲职,众弟子都觉得出不大错,于是便见怪不怪,也无人理会。
今日,那值守弟子终于想起要去打扫打扫牌阁,他取钥匙打开牌阁,可门堪堪开条缝,他便软软地卧地睡去。
也不知做什梦,笑得好些□□。
头麋鹿状灵兽踏着小步从大树后走出来,它鹿角奇长,像是错综梅树,顶在头上十分好看。
“如何努力?”
“双修。”寒烨又欲放开裤头滑,指自然就是更进步双修。
只见江津当即如同狡兔,速速蹦下床,边逃离边道:“仙途漫长,你时日还多,还是慢慢来罢。”速速逃去。
瞧着江津逃去背影,寒烨笑笑,他觉得自己这未婚小夫君,越发有趣。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