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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红楼里头,江津才发现大堂墙上雕刻有“合欢宗”几个大字,心间恍然大悟,原来是合欢宗旗下产业,无怪只卖身不卖艺。
像合欢宗这等无节操可言宗门,开个窑馆算得什。
合欢宗里女修,既然选那样门功法,便只能勤奋“劳作”,采集精华,聚收其中阳力,方可精进修为。
故,陌上春阁只招呼道爷,便是为收集男修们精华。
撇撇嘴,老鸨又道:“陌上春阁姑娘求是**快活,哪个有闲情雅致陪你喝酒听曲,想听曲,别处去。”
副休要碍生意神情。
若是老鸨客气些,江津早便走,换个地方而已,可老鸨如此嚣张,按江津脾性——老子偏就不走,不是求**吗?老子今晚就销你魂。
寒烨见江津脸上已有些不爽,当即对老鸨冷道:“废什话,前头带路,家津津想进地方,谁还能拦着不成?”
“可们这真没清倌儿……”
只卖身,不卖艺?
这会玩吗?
“七郎可真是会找地方,这样曼妙温柔窝都能找到,想必是常来。”江津又跟寒烨打趣道。
这下,寒烨面色又铁黑几分,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解释,越抹越黑。
带着未婚妻逛只卖身不卖艺青楼,怕是几百年间,独他份。
合欢宗女修们,道侣在时便留在宗门修炼,道侣不在,便到陌上春阁挣挣外快,此乃是常态。
这等你情愿事情,倒也分不出谁对谁错,不过是与世上俗法相悖,令人不齿而已。
江津只是在书籍中看到过寥寥数语,如今来这里,发现确有其事,亦是震惊——竟真有人为修道不设下限,如此出卖身子。
这弱肉强食世界,着实让人唏嘘。
江津正愣神之时,不经意间,发现第二
“没有那便让红倌儿来唱,若是还没有,便由你唱。”寒烨冷冷道,“鸨母是瞧不起,还是怕付不起灵石?”
今夜之事,已让他在津津面前丢人,老鸨竟还敢阻拦,寒烨如何能不怒?
言语间,股压势推向老鸨,似是压住老鸨胸膛,令其呼吸不得,憋得脸色发紫。
稍稍惩戒之后,寒烨收回灵力,老鸨缓过劲,不敢再放肆,客客气气道:“两位道爷里头请,奴家这便去安排。”
老鸨见二人衣着不像普通道者,实力得,说话硬气,岂会敢再得罪?
江津又揶揄道:“大家都是男人,懂懂,七郎今夜尽管尽兴,必不多言。”
寒烨:“……”不,你不懂。
“们只是想来喝酒听曲,鸨母且去安排个清倌儿罢。”寒烨道,事到如今,江津偏要进去,他也唯有硬着头皮上。
老鸨听此话,当即没兴致,挑挑眼神,傲慢道:“呦,道爷想听小曲可来错地方,咱陌上春阁可没有清倌儿,红倌儿倒是有几位,余下便是神女,皆是要卖身……”
清倌儿是只卖艺,红倌儿是卖身又卖艺,神女则是只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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