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大哥若真心实意想跟结成道侣,得先过父母那关,征得同意后,提亲送礼娶亲,样都少不。”江津道,“如此多手续,万万是急不得,所以大哥还是再等等罢。”
修道之人结成道侣,本该与俗世婚姻不同,无所种种繁琐手续,只需取出缕灵识相换即可。
可江津却有意把这些琐碎手续提出来,就是为拿这个来搪塞寒烨。
他心想,他作为药王府宝贝小儿子,父母必定舍不得把他“嫁”出去,只要父母
昨夜所问,自然就是趁乱逼婚那件事。
江津以为寒烨已经忘,不料,他今日又提。
“大哥指是哪件事?”江津装傻。
“自然是你成婚之事。”
江津目光躲闪,未应答,欲要躲回自己房间,道:“好几日没收拾,屋里乱得很,且去收拾收拾。”
你纵是误会们俩那个什,那也不能胡乱就定义角色罢?
看起来这弱吗?
实际上超强悍,攻势霸道,长驱直入……啊啊啊,苏师弟你定要听解释。
“苏师……弟。”
江津仍是未来得及解释,苏奕便走,独留下江津在风中凌乱。
”
苏奕自然失落,却也不是无理之人,只是叹息,道:“原是江师兄用惯,那也不好夺你床笫之乐,罢罢,是冒昧。”
江津愣。
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不是,哪来床笫之乐?们两个男床个劳什子乐?
苏师弟你等等,说“用惯”不是你理解那个“用”呀!
“贤弟还未回答问题。”寒烨把搂住江津,道,“心头此时也是乱很,贤弟不先替收拾收拾吗?”
江津:“……”魔鬼,请你去祸害别人去。
天天说让寒烨祸害别人去,可苏奕向他要人,他又不肯。
无奈,江津只好推辞道:“成婚之事,讲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虽是结成道侣,不同于俗世婚姻……但你父母尚在,还是要沾些俗气,不能无名无分。”
“贤弟意思是?”
苏奕走后,寒烨靠近江津,故意调戏他道:“你看都累瘦,贤弟还不快些去给炖些壮阳冰莲?对,贤弟既然用惯,那今晚可是要真枪实干地用用?”
笑眯眯地望着江津。
江津正在气头上,包冰莲砸在寒烨身上,道:“吃吃吃,吃不死你。”
……
“对,昨夜与那红袍黄袍搏斗之时,问贤弟之事,贤弟可想好?”寒烨问道。
你听解释。
可未等江津开口,苏奕已把那大包干冰莲塞进江津怀里,叮嘱道:“这冰莲虽名中带冰,却非致寒之物,反倒药性温和,是大补壮-阳之物。”
末,苏奕又道:“瞧你满面春光红润,也用不上大补,你莫要吝啬,多炖些给这位小师弟吃……你瞧瞧,他都累瘦,叫人看着心疼。”
江津:“……”壮-阳之物?还要给寒烨补补?
这误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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