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从未对寒烨哥哥有过半分轻视,发誓……”柳莺莺带着委屈哭腔说道。
“得,你也别演,不乐意看。”寒烨点不为所动,还是副冷冷表情,道,“并不
“儿女婚姻,既是家事,又岂轮得到云棠宗来管?寒家虽落败,但也没穷到靠你云棠宗几颗丹药来打发。”寒烨反驳道,“说过,退婚可以,当初怎订婚约,如今就怎退,这个要求不过分。”
寒盛天也点头道:“儿意思便是意思。”
这些年,寒家为医治寒烨,耗尽家底,如今已是空有副家族“躯壳”,三颗破镜丹对寒府而言,确实珍贵。
可再珍贵,又怎抵得上家族脸面呢?
见寒烨不吃硬,柳莺莺终于起身,盈盈衣裙,楚楚可怜,十分不辜负“云棠玉女”称号,副无辜模样道:“寒烨哥哥,莺莺自小便把你当作亲兄长来看,纵是有缘无分,你也永远是最敬重兄长,寒柳两家是故交,今日当真要撕破脸皮吗?”
强说,只是戏谑之言,你想让寒家沦为荆州城里天大笑话吗?”
柳玄成冷哼声,只道句:“今时不同往日,这婚退,对你两家都是好事。”
这些情节,江津都是知晓,他更关注是寒烨。心中暗想,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退婚事显然无法挽回,倒不如趁着寒家孤立无援之时,出手相助,卖他寒烨个人情。
借这小小人情,搭上寒烨这根线,十分划算。
打脸也需找对时机,江津打算等矛盾更加激化时候,再开口。
含泪双目,秋波泛人,见犹怜。
上来就发“兄长卡”,江津只觉阵剧呕,甚是想吐——人家答应吗?你就把人家当哥哥。
“柳小姐这声兄长,寒某可受不起,柳小姐既然看不起介废柴,又何必故作扭捏,逼自己喊声兄长呢,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柳莺莺:“……”
未等柳莺莺开口,寒烨补充道:“你不觉得,觉得。”
江津看到,此时,寒烨脸上并无太多表情,他手却死死捏着桌上茶杯,修长手指,几道青筋,bao起,似在宣泄。
顷刻间,“嘭——”茶杯被寒烨捏爆,茶水溅地。
寒烨冷冷道:“你柳府大小姐,寒某高攀不起,想退婚可以,请城主前来作证,让荆州城知道,是你柳家违约在先。”
“寒烨,你休想!”柳莺莺师傅黄珍子起身应道,“如今莺莺已是云棠宗掌门弟子,前途无量,你如今身份配不上她,这婚约你是不退也得退。今日代表云棠宗并前来,已经给足寒家脸面,许诺个云棠宗内门弟子名额和三颗破镜丹,足以让你寒家十年间培养四个金丹高手,这份补偿已然不差,劝你见好便收,莫要得寸进尺。”
柳莺莺在荆州城内,直以天真善良、清纯无辜形象示人,荆州人称之为“云棠玉女”,云棠宗自然不愿意让柳莺莺担负背信弃义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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