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摸
刘阳扭着头,开口:“青山……”
江谣连忙道:“刘哥,是,蒋哥没来?”
刘阳毫无预兆地哭出来,先是啜泣,再是嚎啕大哭。
江谣懵逼地看着小辞,小辞淡淡地开口:“哥哥,先给刘阳哥换衣服吧。”
两人折腾半天,把刘阳衣服换好。
他松口气,指挥小辞:“水拿过来。”
小辞拧干毛巾,江谣用毛巾给刘阳擦擦脸。
他照顾残疾人很有经验,特别是这种瘫痪在床上动不。江谣伸手摸把刘阳衣服:“全湿,这睡要感冒,小辞,你去衣柜里拿套衣服出来给他换上。”
小辞转过身,江谣脱刘阳衣服。
脱下来,两个人都愣住。
江谣挑眉:“小屁孩儿知道什醉不醉?”
江谚:“看到刘阳哥哥倒在楼梯上。”
江谣站起来,拉开门,果真,刘阳上半身在瓷砖地面,下半身挂在楼梯上,酒气冲天。
江谣扇扇鼻子,抬脚跨过去:“刘哥,醒醒。”
小辞利索打水,拿毛巾,端着水盆出来。
谣:“没想好,离家近点儿。”
小辞听很舒心:“哥哥读什大学,也考什大学,永远跟你在起。”
江谣笑声:“鬼话连篇。”
他拿出账本,核对这个月收入。
小辞趴在桌边认真盯着他侧脸。
想到刘阳这些年对他家颇为照顾,江谣还主动留下来给刘阳扫扫积灰房间。
印象中,刘阳是个很爱干净男人,无论生活多糟糕,家里总是尘不染。
他忽然变成这样,估计和蒋青山脱不干系。
江谣似乎想明白什,似乎又什都想不明白。
扫地时,床下和桌下都扫出用过计生用品,小辞淡定把这些都扔到垃圾桶。
刘阳身上青青紫紫,全都是淤血。
有些是新伤,有些是后来覆盖上去。能勉强辨认出是吻痕只有脖子那几处,还有牙印。
剩下长条淤青,更像是用棍子打出来。
江谣看向小辞,小辞垂下眼睫。
江谣心跳砰砰快,他不知道小辞看这些如何作想。如果事后小辞问他,他又该怎解释?
江谣从刘阳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他家门。
家里昏昏暗暗,股奇怪味道钻进江谣鼻子里,他没多想,直接把刘阳扶进去,放床上。
拉开窗帘,江谣转身,发现地面上散落着好几个用过计生用品。
他脸色变,连忙用脚把散落用品都踢到角落里。
江谣抬头看小辞,小辞神色如常,仿佛没有注意到这点。
江谣上高三之后,脸没怎变,只是比起初见时候稚嫩青涩,现在长开眉眼,更多三分艳丽。
比起以前,似乎更加招人注意。
他眼眶永远是红红,仿佛被男人狠狠欺负过。
江谚出去哭会儿——实际上是去看刘阳家小猫——又跑回来。
“哥哥!”他连忙跑到江谣身边:“刘阳哥哥好像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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