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点点头：“哥哥呢？”
江谣：“什
？”
小辞：“哥哥有喜欢
女生吗？”
江谣：“你还管起
来
？！没大没小！”
小辞坏笑起来，松开江谣手往前跑。江谣追着他，
他唯感兴趣就是杜小朵，个很白很瘦弱女生，就唯这个，上高中之后，两人还失去联系，再没见过。
江谣：“小辞，你是不是有喜欢对象？”
小辞摇头。
江谣：“那你们班有什好看女生吗？”他回忆下江谣班里女生，没觉得有好看，但招架不住小辞情人眼里出西施，于是隐晦地补充句：“就你觉得好看。”
小辞：“没有。她们都没有哥哥好看。”
楼上小吃店和宠物店关门，楼下隐秘角落里，另类按摩店和洗头店灯光亮起。
红紫蓝，五颜六色，暗跟他们家小阁楼那盏黄色灯泡样。
小辞瞥眼，店门口站着穿短裙女人。
大冬天，个比个穿少，恨不得把自己胸前两块肉直接晾在外面。
江谣遮住他眼睛：“别看。”
次见到小辞，他怯生生地站在江美丽身后，像只刚出生小鹿，眼睛又大，睫毛又长，用他独有谨慎方式打量这个世界。
他无依无靠，只有依赖着江谣才能活下去，不像现在，江谣觉得小辞太聪明，就算没有他也能活得好好地，这让他产生些落差感。
吃完饭回家，老胡说要送江谣，江谣拒绝，说自己吃撑，要散步回家。
从华元世界到家也就二十分钟路，老胡没强求。
小辞拉着他手，两人从红色生锈铁楼梯上走下来，大楼里不少店都关门，黑压压，跟鬼屋似。
江谣往他脑袋上拍巴掌：“能样吗，是男。”
小辞：“就是没有你好看。”
江谣又问：“那你觉得萌萌怎样，就今天跟着四毛来那个，他妹妹，看她对你就挺感兴趣。”
小辞连她几个鼻子几个眼睛都没看清楚：“忘。”
江谣对小辞回答很满意，“对，你现在还小，先别考虑这复杂事情，知道吧，把书读好。”
小辞揪着他衣服：“没有看。”
江谣心说你还撒谎，小小年纪眼睛都到处乱飘，以后长大还得？
他想起老胡话，转念想：小辞不会已经到对女生感兴趣年纪吧？
江谣自己没什青春期概念，他小时候最大心愿就是吃上顿能有下顿，晚上睡着白天起来还能看见太阳，活天是天。
在班里同学都会扯小姑娘辫子和内衣带时候，江谣才懵懵懂懂意识到两性之间不同。
小辞靠近江谣，“哥哥，怕黑。”
江谣从口袋里摸出个小手电筒：“以前怎没见你说怕黑？”
小辞：“害怕这里。”
江谣心里满足，不由嘚瑟起来，把小辞往怀里拽拽：“在这儿你怕什。”
铁楼梯被踩得“咚咚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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