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白如玉，洁净无
果然，大势至菩萨眉毛微微耸，似墨剑般，引动着那双幽蓝
眸子散出寒意，他盯着叶相看
片刻，幽幽道：“师兄终是猜到些许？”
叶相僧见他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不由心头阵悲哀，说道：“五百年前，下界寻找佛祖之时，便察觉各界之间通道有些问题，料不到，果然……”
大势至菩萨往后退步，站在莲花座下，冷声道：“势已成，无须喟叹，只需解决。”
叶相僧合什持礼，表示认同双方没有和平解决可能，微笑说道：“
想看看，究竟佛祖留下这烂摊子，用你们这堵法子能不能治好，想看看，童子究竟能不能成佛，想看看，六道轮回究竟开不开得，看看究竟是你对，还是对，想教阿弥陀佛知晓，他若想当未来佛，却还要看们这些须弥山余孽承不承认。”
话语温柔，“余孽”二字，却是说不期然有些怨恨之意，说到最后，菩萨依然摆脱不开执着心，普贤如此，大势至如此，就连这向温柔可人、大智若愚叶相和尚也是如此。
“药师佛可好？”
“好。”
“月光菩萨可好？”
“好。”
……
他以为阿弥陀佛所做切，都是对——大势至菩萨宝像庄严，智慧淡光笼罩峰顶，忽然沉默下来。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好教师兄得知，阿弥陀佛并无世俗争权之心。”
叶相僧合什道：“自然如此。”又诚恳求教道：“那是为何？”
“佛曰：不可说。”大势至菩萨冷冷说句最俗答案。
“即便是，也不可说？即便是将死之，也不可说？”叶相僧微笑问道。
“既然师兄还要在人间沉浮数十世，说与不说又有何妨？”大势至菩萨半点没有犹豫，很显然这个秘密十分重要，虽然他今天定要将叶相僧杀死，也不愿意在对方临死之前透露半点口风。
话语毕，他身后文殊菩萨宝像重现，清光之中，宝剑如风而斩，斩向大势至菩萨面颊。
……
……
大势至菩萨右手空空，那朵青莲蓓蕾早已在先前神通比拼中化为乌有，头顶宝瓶也缺口，被融些污渍，显然不复本身绝世神通，如今大势至菩萨，似乎没有什
趁手法器。
但他有手。
……
连问数十个名字，叶相僧才极安慰笑，说道：“若众人都好，那还罢。”
他忽然又问：“地藏王菩萨可好？”
地藏乃七大菩萨中愿力第菩萨，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故名地藏。这位大菩萨在释迦牟尼佛灭度之后，在末法时代到来之前，当弥勒佛还没有降临人世时候，是他，勇敢地担负起救度众生重任，曾发大愿：“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叶相僧乃第智慧菩萨，此时忽然问地藏王菩萨安好，自然别有深意。
※※※
叶相僧忽然问道：“大势至，阿弥陀佛可好？”
“好。”
“观音大士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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