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好笑。”蕾蕾忍半天,终
她轻轻哼着曲子,头顶是片幽暗深蓝天空,刚刚入夜,西边还有大抹浓红近墨之色,满天星辰还没有开始眨眼,就算夜深人静,在这省城光污染严重城区里,想看见满天繁星也是很难事情。
夜空显得很高,很广阔,看得久,容易让人产生种无从着力,心中片空惘感觉,就像是想抓什东西却怎样也抓不住。
“不知道他们爷俩在天上怎样。”
蕾蕾微微笑笑,唇角绽出柔顺曲线,伸出食指轻轻点着头顶夜空里有些模糊月儿,像是在触碰,又像是在敲某人额头。
……
,而古家那堆人看着事态也平稳下来,便搬回高阳县城。而原本由小胖子主打厨房事务,如今全部交给陈叔平。
陈叔平苦笑回道:“昨天煎鱼还糊,哪有这好手艺,这是莫姑娘做。”
不论是仙是神是鬼,进入小书店这个奇怪地方,人味儿便自然而然地多起来,想当初陈叔平在九江大战六处,何等生冷酷帅,霸气冲天,毫无丝人类应有情绪,而如今陈叔平系着围裙,端着菜盘,满脸苦笑,像极个年近四十中年男人,哪有丝仙味可言。
小书店开饭。
没有姓易那父子俩,饭桌上都显得沉默许多,虽然蕾蕾依然开着些很冷玩笑,其余三个人依然很努力地堆起笑容,但类似于什“女司机在汽车上喝问男朋友为何不系安全套”这种口误型半成人笑话,确实很容易冷场。
……
“依师兄性情,还有小家伙本事,应该不会在天上吃太多苦。”
叶相僧走到邹蕾蕾身边,顺着她那根细细食指,眼光也投往夜空中角,那角里月亮正像个渐渐掀开面纱少女,露出里面明亮容颜。
蕾蕾挑挑眉头,无所谓道:“希望如此吧。”接着她转过身来准备问问叶相为什敢于在不是凌晨深夜时候出门行走,忽然间瞧见叶相打扮,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是花枝乱颤,捂嘴不已。
叶相僧委屈说道:“打扮真这好笑?”
蕾蕾看见大家反应有些勉强,只好比较尴尬地咳两声,然后开始无滋无味儿地吃饭。
吃完饭后,邹蕾蕾搬着小板凳,坐到小书店门口。此时是五月栀子花开啊开时候,街上到处都是卖这花儿妇人,她从兜里掏出三块钱在个妇人手上买几朵,然后攥在手里细细嗅着,只觉股微腻幽香直入鼻孔,刺她打个喷嚏。
像刺猬样,很可爱声阿啾,她揉揉自己鼻子,咕哝几句,然后抬头往天上望去。
已经差不多年,她养成这个仰望天空习惯,在易朱离开后,这个习惯更加地固定下来。
“五月栀子白如霜,六月荷花生池塘,七月榴花红似火,八月桂花十里香,九月菊花傲霜开,十月昙花百年栽,冬月腊月无花开,夜上雪花飘下来,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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