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所以来归元寺,就是因为他直害怕那件事情——斌苦大师为赵大居士带话,这香港也回归,宝岛那边演习也停,佛祖舍利出巡也应该开始。
斌苦大师断没想到这位护法当年答应斩钉截铁,今天却开始玩起无赖,不由气吹银胡子瞪佛眼,怒气冲冲。
任他如何说着,易天行还是保持着那个惫懒至极姿式,死也不肯答应往香港行。
于是乎,老少二人便不停地用乏味言语相互攻击,剑拔弩张,紧张局势触即发。
邹蕾蕾抱着已经快睡着易朱走进厢房时,看见便是这种古怪场景,她靠在门口感受着禅房里那两股杀气,叹口气,心想
“去吧去吧。”
“不去不去。”
“护法去吧。”
“小爷不去。”
……
汽车阵扭动,在夜色下街面上走着之字。
往常脸肃然莫杀憋不住低头笑起来,握住方向盘双手阵抖动。
“你这小子又撒谎!”邹蕾蕾忽然醒过神来,“就你这身肉,谁能打痛你?你和你爹样,全身上下除耳朵怕拧之外,什都不怕……”
她甜甜笑续道:“想蒙,装可怜讨疼,那是没门儿。”
易朱瘪瘪嘴,心想:“早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哎哟!”小易朱忽然痛呼声。
“怎?”邹蕾蕾着急问道,莫杀也凝重起来。
“屁股痛。”
“刚才打架摔?”
“不是。”
……
归元寺后园间厢房里面,个老和尚,个小赖皮正在做着世界上最没有营养对话,不过似乎九四年时候,他们两人第次见面时,说话就是这种调调儿,那时候好像在争论什“老衲不知”问题。
易天行如以往那般趴在蒲团之上,却没有如以往那般耍蛙泳姿式,因为他这时候实在是有些忙。
他左手拿着个鸡腿在啃,右手在翻本武侠小说,身上戴着个自动按摩带,嘴里叼着根燃着香烟,脑袋前面是杯红酒。
看着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易天行在哪儿?在干什?”
打岔,邹蕾蕾险些忘兴师问罪,赶紧把话题转过来。
莫杀手握方向盘,并未回头,淡淡说两个字:“打架。”
易朱摇摇头,细声细气说道:“师姐,现在扮酷不流行,麻烦你成熟些吧。”
※※※
“那是怎会痛?”
“今天上课……被老师罚站,不肯站……所以……所以被老师打屁股。”易朱嗫嚅道。
“为什要罚站?”邹蕾蕾气呼呼说道,心想现在老师怎还体罚,“你们班主任叫什?去找她领导去。”
事涉孩儿,向表现无比疏朗大方可爱蕾蕾同学,也表现出当妈世俗面。
“班主任叫张小白。”易朱有些畏惧地看她眼,小声说道:“罚站啊……因为睡觉,她来吵……就……就……说她年纪轻轻,不谈恋爱,却喜欢管闲事儿……像个火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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