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易朱手,扎仁伦布寺周气温就稳定下来。
“你不是说旅途中不会管闲事?”叶相僧望着易天行微笑道。
易天行搂过蕾蕾,呵呵笑道:“谁教家媳妇儿是个大慈悲家伙。”
蕾蕾嗔他眼。
叶相僧又笑:“教你们家三口做好事,怎你们都不谢,当不存在?”
藏民们以为是自己虔诚打动扎什伦布寺里那位“佛师”,欢天喜地叫起来,有人对着寺庙叩头不止,有人开始舞着,虚弱老者们坐在雪水中呵呵笑着。
那些人群中喇嘛自然知道不是这个原因,脸上都露出大惊骇神情。
纳木身旁喇嘛感觉到数股高不可测境界气息,心头颤,悄无声息地潜入人群中。
在寺前石阶处对着九世噶玛仁波切咒骂不停吐血喇嘛僵立原地,喃喃道:“颠倒四季,这是哪位活佛神通?”
九世噶玛仁波切笑,露出口里半截舌头,望着街对面那三大小四个游客,合什恭敬礼。
……
“雪化……”纳木看着寺庙白墙上冰棱子往下滴着水,痴痴说道。
满天风雪在瞬间停止。
头顶天空乌云正缓缓散去。
几丝碧天露出美丽身影。
金顶白雪,片白色,严寒逼人。
……
……
滴答。
这是钟表长针跳动格声音,是首歌中妩媚女人唇里吐出字语,更像哪家水龙头关不紧,滴水入石声音。
先前若不是他授易天行精妙神通,这场雪自然不可能如此平缓止住。若让易天行自行出手,天火乱烧通,只怕雪域顿时要变作洪泽。
“别贪功,这是动嗔念。”易天行笑着,“不要忘记,是你要求咱们旅行团定要到日喀则来。”
叶相僧摇摇头:“明明是你和那位仁波切在省城就约好。”
上高原之后,空气稀薄,天气寒冷。虽然邹蕾蕾身边三个人都是大有神通家伙,和这浑身真火两父子行走,纵使在南极,可能也不会觉着冷,天天晚上抱着易朱睡,也不可能着凉。但旅途仍然劳累,加上先前叶相僧
※※※
“如果你不想后藏发洪灾,劝你赶紧住手。”
叶相僧在易天行身旁轻声说道。
易天行吐口气,缓缓稳住腹内红日玉盘,松开蕾蕾手。
“可以把火将这城市烧,却没有信心可以融雪而不伤人,干天时而不遭谴。”易天行接着松开拉住小易朱手,“得亏你想出法子,让蕾蕾帮控制。”
许久不见阳光温暖拂在地上黑压压藏民人群身体上。
藏民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神情,纷纷站起来。
空气中温度渐渐升高。
崔老师轻轻摸摸自己身上被雪水打湿皮袄,傻傻地说道:“这是怎回事?”
先前还是酷寒严冬,此时却是温暖如春。
被风雪酷寒冻片静寂扎什伦布寺,人人都听到这声滴答。
然后是……滴答!
滴答!
滴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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