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终于从那种亢奋情绪中摆脱出来,毕竟离开学校已经年,这种卧谈会气氛实在让他很爽。
贺之章摇摇晃晃从这群热闹人身旁走过。
几个相熟同学要去扶他,被他粗鲁地甩开手。
看着那男生孤单背影,易天行不易察觉地挑挑眉梢。
不多时,饭馆里男生们都开始不胜酒力,往地上滑行。
……
小男生们都已经呆在原地,掌劈酒瓶,白虹贯日饮酒法,此乃正宗大侠风范也。
贺大人不过区区儒生,岂能与大侠争辉?难怪蕾大姑娘会倾心于此人,果然其间自有道理。
不知是易天行这手镇住当场,还是受他上清雷法之扰,场间终于又活泛起来。
酒过三十巡,桌旁开始男女混坐,而蕾蕾自然不会挪窝,像浣熊般坐易天行边上。
小宴很有意思,淡淡扫眼集体站起身来大学男生们:“少年热血啊……今天给你们个机会。”
贺之章手中轻,便发现自己握着酒瓶子不知怎到他手上。
易天行轻轻掌劈下,玻璃瓶子顿时被劈掉瓶颈,掸去自己手掌上玻璃碴子,他微笑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男生:“机会只给次,规矩是,你们先把喝倒,才有尝试打倒机会。”
他拿出萧峰少室山上倒酒囊劲儿,鲸吸虎咽,哗啦啦地把瓶中高度白酒全抽进自己喉咙,还刻意泼洒少许,湿自己衣襟。
酒瓶倾口向地,滴未下。
易天行笑着对蕾蕾说道:“咱们走吧。”
送二人出饭馆,喝上劲儿男生们去厕所里清空几道,又凑到处开始拼酒,说着先前那
此时众人再看这对情侣,也没先前审视挑剔目光。
酒意渐上,男生们胆子也大起来,纷纷走到易天行身边敬酒,打听着学校里流传着关于他那些奇闻逸事究竟是不是真,只有面色颓然贺之章坐回自己桌上,杯接杯地灌着闷酒。
易天行最擅长什?不是天火绝技,不是道心如莲,不是佛印重重,而是……背书。
所以旦谈到文史哲这些东西,他嘴顿时有些停不住,从鲁迅寂寞感到胡适研究禅宗方法论,从杨明照师是刘勰转世江湖谣传,说到本校黄老校长在保路运动中檄文为啥如此愤怒青年,旁征博引,史料野史信手拈来……直说这干大男生目瞪口呆,佩服不已,本来还有几个贺班长死党准备在这方面打击下他,这时候也讷讷然知难而退。
“够够,再演就过。”邹蕾蕾苦着脸小声在他耳边提醒着。
斤白酒下肚,易天行面不改色,还咂巴咂巴嘴,伸出舌尖扫去自己唇角那滴酒,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你可以去演戏。”邹蕾蕾递上手帕帮他擦拭酒渍,面偷笑着。
易天行脸上笑眯眯,体内道莲却悄悄舒展着枝叶,暗自运着秦梓儿留给他上清雷诀,道气息淡淡笼罩全场。
邹蕾蕾皱皱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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