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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想到自家师傅被人关五百年,肚子邪火,骂道:“娘稀皮,总不能老让你呆在这里边儿吧?虽说好像从两年前在高阳县城起,都是你诱惑着进你门,但这孝字俺还是蛮看重嘀。”
自己无力救师出门事实,让他脑门子烦躁。
“这泼赖徒儿怎今日倒是孝心大动?”老祖宗莫名惊诧。
声音传过来。
“别砸。”
老祖宗声音显得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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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跪在后园茅舍前,犹自不甘道:“全砸试试,不试怎知道您出不来?”
易天行坐倒在地上,用金刚指在石板上刻字玩儿,石粉簌簌中,他下意识回答道:“今儿陪老婆去看场电影,生些感触,很想接师傅您出来,和们起玩。”
“这上有天袈裟,腕上套紧箍,出来趟不容易。”老祖宗声音忽然显得很温柔,让易天行有些不适应。
“嗯……看来只有去找师公。”他看着天上疏疏星粒,不自觉脸上浮现出片愁容,“看来师傅您还得多住些日子。”
茅舍里沉默许久,然后传出老祖宗清清淡淡声音。
“这地方住习惯,不打紧。”
“啊呸!”老祖宗嗡嗡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如果砸能出来,俺家早就砸它个精精光光!”
少年郎有时候会显得倔不行:“终归你还是没试过!”
“谁说没砸过?”老祖宗冷哼道:“这寺庙都不知道已经修多少次。”
易天行愣愣,挠挠脑袋,在脑子里如同图书馆资料里翻半天,调出三个日子,试探着问道:“顺治二年、光绪二十年,民国初年,归元寺大修三次,莫非这就是师傅您砸出来结果?”
“俺家哪记得日子。”老祖宗咕哝道:“换你试试,早过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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