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农民对视眼,看到对方眼中愤怒。
……
……
“还忍不?”梁四牛碗大拳头捏地咯吱作响,紧张地盯着师哥。
“欺凌妇孺,忍无可忍!”
“师哥,有个男娃儿遭抢咯。”
“噢?那们去劝哈。”
“这几位小兄弟,行善积德……”
“砰”声,块砖头在陈三星老爷子头上碎。
鲜血缓缓流下来,染红他花白杂乱头发。
二人有所感应,同时抬头,对视眼,极憨厚地笑。
他们等妖邪,清静天长老们郑重告知妖邪已经坐飞机到省城,他们马上就可以开始除魔卫道,然后回家种田养猪,离这古里古怪省城远些。
想到这些,两个人很高兴。
人幸福,老天便不开心,两位农民伯伯正在巷子口相视傻笑,里面便跑出来几个流氓。
“滚远点儿!”
吧?”
“嗯。”梁四牛口塞进去半个馒头,含糊不清地应着,头发上面满是灰尘。
陈三星又紧紧身上单衣,衣裳上青黄之色已经被洗糊成团:“最近这几天直有人盯着们。”
梁四牛抬头看眼正坐在街对面咖啡厅里个年轻人,点点头:“师哥,现在坏人太多,们要忍到什时候?”
“能忍则忍。”陈三星把被水星溅湿头发往后胡乱络下:“不要忘记师傅和那位昆仑派高人定下规矩,们修行人,不能胡乱对凡人出手,们比他们强太多,随便动下就可能要他们命,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何况们都是种田,晓得大家生活都不容易,不好欺侮弱小,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更要学会忍耐。”
陈三星想到这些天来看见不平事,心头火起,终于不肯再忍。他脚踩在小巷墙上,下刻人却不知为何到巷内,手提着正被殴打年轻男子,手提着
“你娃儿遭捶!”梁四牛,bao跳如雷,睁着双牛铃大眼往手上拿着半截破砖流氓逼过去。
陈三星手扶墙,手捂着额头,轻声唤道:“胖牛儿,忍到,忍到……”
“师哥,忍不住。”
“忍!”陈三星咬着那嘴被旱烟熏黄牙。
巷子里传声女性惊叫:“救命啊……”
即便是农民,这也是修行后农民,纵使乱雨迷人眼,梁四牛仍然眼穿透层层雨帘,看见巷子里间自行车棚里正热闹着,有人叫着有人打着。
“师哥,有人打架。”
“噢,那们走吧。”
……
……
他嚅嚅说着,就是个在村口讲古老头儿。
“喂喂,那谁,快起来,不要蹲在这里。”有披着雨衣城管隔着老远呼喊着这两个老农民。
梁四牛疑惑问道:“蹲哪儿也要管?”
“城里规矩是多些。”陈三星牵着他衣袖站起身来,走入雨中,雨水渐渐大起来,冰凉雨水混着省城气息淋湿他们全身。
二人走进巷口,头顶上天空有架飞机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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