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将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笑道：“这是宗教界
盛事，
也早想来看
下
。”
说话间，斌苦从身后僧人手中接过枝粗香，低眉递给那老者。那枝粗香外体通黄，约摸有几根手指头粗细。
老者双手接过，微微笑，眉角却有些自嘲之意，略斟酌会儿，还是在身旁火上点燃，然后恭恭敬敬插入殿前香炉中。
斌苦大师又递枝粗香过去。
老者愣：“两炷？这是什
说法？”
钟声响起。
时针指向八点正，归元寺九九五年头炷香便要开始点。大殿前已经来许多香客，人声鼎沸，但却都不得殿门而入，知客僧们正在维持秩序。
“诸位居士，请按秩序排队，本寺点香八点半钟开始，礼佛在于心诚，不在于先后之别。”
知客僧不停地喊着，下面挤作堆香客却没人理会，要不是为抢着新年头道香给来年求个好福缘，谁会愿意大过年，大清早便从暖烘烘被窝里爬起来。
所有人狂热眼光都盯着殿外那个大铜炉。
出去。”
“寻常弟子自然不知道老祖宗身份，这秘密向来只有本寺主持人知晓。”
“呀，不小心被这人偷听到。”易天行看眼身边正挑着白生生素面，而若有所思叶相僧眼，狞笑道：“斌苦大师，要不要俺这山门护法帮你进行杀人灭口工作？”
叶相僧这些天心神真变，竟没有白这无聊小子眼，反自合什微微笑，肉麻纯真处让易天行鸡皮疙瘩直起。
斌苦大师呵呵笑道：“叶相便是本寺下任主持。”说完这句话，他便去前殿，预备今天最重要点头炷香事项，禅房里剩下易天行和叶相僧两人。
斌苦微笑道：“天下无双佛前成双。”
老者洒然笑，便依言做遍。
直在幔后偷窥易天行皱皱眉头：“为什要点粗香？这应该是方内人才点，老和尚这着不合规矩。”
直跟在他身旁叶相僧宁静应道：“既然对方要点香，那便点，只是这
与殿外热闹景象相比，殿内却是另番模样。
清晨大雄宝殿显得有些幽暗，沁凉青石地板上站着数人，潘局长今天穿着便服，跟在个人身后。
那人头发有些花白，精神矍铄，宽广前额微微发亮，穿着身很平常夹克，身上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种权重者味道。
“斌苦大师，今日打扰。”
斌苦主持满面平静：“您能来，也是对宗教工作关心。”
“叶相，升官得请客啊。”他拍拍叶相僧肩膀。
叶相僧微微笑，将自己身前那碗素面推到他眼前：“面条味道比稀粥好。”
“小气和尚。”易天行摇摇头，“昨晚上吃太油，今天得吃点儿白粥粥清下肠胃。”
叶相僧终于保持不住笑容，犹豫半晌后说道：“师兄啊，以后还是少在寺里犯戒吧。”
易天行挠挠头，呵呵笑道：“你说对，以后注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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