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还在翻滚着,麻辣香气溢满整个后园,他正翘着腿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开场舞已经开跳,筷子上夹着柱青菜便往沸红汤里伸去,便这时却眼前花,火锅不翼而飞!
他下意识回头,便听见茅舍里那老孙头面喊辣面大嚼声音。
接着便是阵吐舌抿唇哗啦痛苦之声。
少年愣,跑到茅舍外,把身子靠上柔软如沙发般金刚伏魔圈,侧着脑袋问道:“师傅,这可是如今最好茅台啊,不爱喝?”
“哪有这辣酒?你这徒儿不HD。”
易天行吐吐舌头,才想起这位当年喝可都是果酒黄酒,白酒这玩意儿出来时候,他老人家已经被关在这归元寺里,忽然想到件事情:“师傅,那斌苦和尚,还有这和尚师傅师祖们孝敬你是什酒?”
“酸酸润润,倒也不知道名字。”茅舍里老祖宗似乎也有些犯愁。
除夕,北国松花江畔雾凇片片,南国广州花市……”
在乏味背景音中,易天行把纸箱子拖过来,从里面样样地往外搬,又给自己安个大靠椅,终于将切收拾妥当,便准备去前院喊几个脸熟僧人进来起热闹,不料包括斌苦大师、叶相僧在内谁也不给面子,不肯来。
他有些兴趣索然地回到后园,从桌上取瓶酒和些果子往茅舍里扔过去,便往躺椅上坐,先啃根鸡腿,又把酒精炉子点着,开始炖麻辣火锅,往红油翻滚汤里烫着滑溜溜鸭肠猪脑,跑到前殿要大桶饭,便开始香香地吃起来。
大荤啊……难怪和尚们不肯进来。
易天行抹抹油糊糊嘴,吃饱便开始尽孝。
好在为他准备年货,不知道是小肖还是小肖新收那位善于拍马溜须魏子,纸箱看着寻常,里面货色倒是极好东西。易天行东翻西翻居然摸出来瓶葡萄酒。
他凑到眼前细细看着,惊喜喊道:“师傅,这玩意儿好,你接着。”甩手就把酒瓶子扔进茅舍。
老祖宗在茅舍里喝两口,咂巴两下嘴,便不再言语,看来颇为满意,半晌后。
“就是这个味儿,以后多整点儿来喝。”
“这是华夏长城出干红。”易天行咋咋舌,“多整点儿?幸亏今儿喝不是1978年份蒙塔榭。”
他把酒瓶盖拧开,给面前小白瓷杯斟满,回身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向着茅舍里低头:“祝师傅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休弄喧,俺家活上千年老猴不爱听这个,换个新鲜辞儿!”老祖宗声音嗡嗡响着。
易天行跪在地上苦着脸挠挠头,半天后憋句出来:“那祝师傅早日脱困,给徒儿证婚。”
“出这破园子还须耗些时辰,说恁早,不过倒也喜庆,就依你。”
易天行听这话,手腕翻将杯中酒饮而尽,笑眯眯地站起身来,屁股刚要落在躺椅上,却听着身后茅舍里传来阵极烦躁尖叫:“这泼鸟给是什破酒?辣死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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