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未来更担心存在
“已经退学。”他微笑望着她。
蕾蕾脸色黯淡下,忽然想到易天行心情,赶紧勉强笑,光采重现:“瞧这可怜孩子,来,姐姐抱抱。”
说着张开双臂。
易天行走上前去穿过她腋下紧紧抱着,在她红扑扑脸蛋儿凶狠无比地嘬口,在她耳边低声说:“走,咱们回家!”
少年推着蕾蕾那辆天蓝色自行车,姑娘挽着他臂弯,两个人在高阳县城街道上慢慢悠悠地走着。街旁卖顶顶糕小摊少,但海鸥商店依然生意红火,街旁有家店铺出人意料地没有放张学友歌儿,而是用卡式机在放窦唯那盘黑梦里首歌。
离上次回高阳县城也不过两个月时间,所以没有近乡情怯状况,但当他躺在自己小黑屋干草铺上,嗅着身下蕾蕾送床单味道,感觉还是非常好。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今天应该祭灶,但小黑屋里只有个很久没用煤油炉子,炉上满是黑灰,他没有打扫欲望,正在屋外小石坪上打着拳,复习着当年感觉,忽然感觉右手尾指阵麻痒,似乎那枚金戒指正在嗡嗡作响。
回头,便看见穿着身粉红棉袄邹蕾蕾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右手上那枚纤细金戒指泛着柔和光。
……
所谓地回答。
“差点儿忘,你帮弄张回高阳车票,春节在火车站买票,是咱中国最王八蛋经验,算怕。”
两人在余家湾那里告别,易天行背着大包裹去归元寺,袁野回自己家。
看着袁野宽厚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易天行这才想起,自己居然直没有问过这人家里情况,不由笑着摇摇头。
※※※
“落叶季节里感到阵阵寒意
还有你……
孤寂日子里对抗着自己
还有你……
害怕这心爱是否将被破坏
……
“搬去你家住?你家好像没那多房啊。”易天行摸摸脑袋,十分为难。
“你睡客厅沙发。”正在给他叠被子蕾蕾没好气道:“爸妈说大过年,你个人在这儿住太可怜。记住,可不是让你去家里住。”
“成。”易天行咧嘴笑道:“既然是丈母娘发话,们做小辈自然要听。”
“瞧你美。”邹蕾蕾取笑道:“说你现在也是大学生,怎还是这副轻佻样子。”
在归元寺又住两天,不时把玩手指上那枚金戒指,终于等到袁野派人送来车票。
易天行把包裹往斌苦主持禅房里扔,又跑到叶相僧厢房去吼句。
“你小子傻?已经呆七八天!”
叶相僧自文殊院回来后,便把自己困在厢房中不食不饮不语,这时候见易天行来,也只是微笑着合什,不多言语。
易天行见他若有所悟古怪样子,微微皱眉,也就不去理他,到后园和老祖宗打个招呼,便去车站上火车,找着自己卧铺,美美觉便回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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