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易天行肉麻下,赶紧说正事:“那戒指你戴着?”
“是啊。”
“那你千万别对那戒指做什事情。”
“什事情?”
“这个……说不大明白,反正就是这戒指是件宝贝儿,你别乱玩。”棕北小区里前车之鉴让他有些担心蕾蕾安全。
易天行知道这位说是官面话,微微笑:“对六处很陌生,如果以后真要动手,怕又像在文殊院里那样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那是衙门,做事不会太没规矩。”
“那没规矩好,找时间去探探虚实。”
“护法莫要莽撞。”
“不是莽撞。”易天行看着禅房外冬树,“以后若大家真相安无事,再去偷窥就会显得下作些。如今他们既然示好,双方却没有真正和解,那即便发生些争执,也有回旋余地,如此好时机,不能不利用。”
楼房破个大洞,自然没有办法再住。当天夜里易天行就跑回归元寺,就在后园湖畔双手捧着那枚小小戒指不停傻笑。
平日里他憨态倒有大部分是装出来,总以为这样能避免许多麻烦,但今夜傻笑却是发自内心深处——平白无故得这个宝贝,换做谁,只怕也会在梦里笑醒过来——更何况是他这个面对着许多危险,急需增强实力少妖。
“师傅,谢。”还是和白天那句话差不多,但态度显得诚恳不少。
老祖宗没有理会这没见过黄金穷酸,易天行也不以为意,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套上小指,便进斌苦和尚禅房,然后很自然地霸占老和尚蒲团,又开始在地上学起仰泳姿式。
斌苦微笑道:“怎这开心?”
当天晚上,他在禅房里面熟悉怎使唤手上这枚金戒,心意动,将这枚戒指变成根耀着寒光金针,然后轻轻在地上石砖上划。
他划很轻,但这石砖在金针之下变成像豆腐样存在,轻轻松松被针尖划开,露出里面崭新青色。
他微微凝神,推门而出,先在归元寺外殿口打个电话。
“喂,胖主任?是,易天行……蕾蕾刚到家还没睡?太好,麻烦你叫她接个电话。”
过会儿蕾蕾拿起话筒,有些疑惑地问道:“刚下火车,怎又电话追过来?”
“佛曰:不可说。”易天行随口应道,忽然想到白天周逸文找自己事情,便爬起来,把这件事情和斌苦大师说声。
斌苦大师微微皱眉,良久之后才轻轻叹道:“护法实力逐渐强大,现在看来道门也在向你示好,这件事情立场不能持中,所以不给建议。”
易天行明白他意思,毕竟斌苦大师是佛宗中人,自然不愿意看见易天行和道门人走太近。
“和他们把关系处好点也不错,毕竟将来还要去昆仑山讨公道。”他摸摸自己指上金戒指,轻轻松松说着,话里面却显出股悍气。
“六处代表着国家,们应该尊重。”斌苦大师合什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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