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嘿嘿笑着出寺门,仗着自己牛劲,从汽车上搬大箱子东西下来,轻松无比地往后园走去。睡眼惺忪叶相僧赶紧拦住问道:“这是什?”
易天行凑到他耳边嘿嘿*笑道:“有兔肉还有白酒,要不要跟兄弟起去喝点儿?”
叶相僧唬跳,连连摆手:“佛门清净地,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天行堵回去:“你又着相
“小气鬼!”易天行腹诽着,脸上却保持着最卑微笑容,“师傅,徒儿来看你来。”
茅舍里安静依旧。
易天行跪在青石地板上看着天上明月渐渐移向天际,不知道跪多久,茅舍里还是没有声音,看来师傅真生气咯。
不知道跪多久,他虽然不觉得累,却是有些倦,在地上伸个懒腰,往茅舍里遥遥望眼,便起身离去。
离开,却没有出寺,他只是满脸不爽地回到斌苦大师禅房里,沿途有些修晚课和尚见着他纷纷行礼。进禅房,他又毫不客气地拿起电话便打。
后园门口,斌苦转身往自己禅房里行去。
易天行明白他意思,苦笑下——掸掸自己身上灰土,松下肩膀,在脸上堆起天真无邪可人憨厚笑容,屁颠屁颠地往后园里跑,路跑着路还抹抹自己眼角,扮出十分伤感模样,对着湖对面那座不起眼茅舍高声唤道:
“师傅!俺想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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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才没有想那个猴子,倒不是没半分感情……而是实在不敢想啊,也不知如何去想——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位师傅,毕竟这位大神通师傅是被某位大婶关在此间,自己做弟子如果不想法子接他老人家出去颐养天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自己这点儿微末道行,难道还想和那位不知名大婶硬抗?
“护法……不,居士,这晚给谁电话?出什事?”斌苦老和尚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看着有些好玩。
看来再德高望重人,在他衣衫不整窝在被褥里时,也高不起来重不下去。
“没事儿,刚才不是和你说准备这年里好好过日子吗?那就从今天开始咯。”他向斌苦说句,便开始按电话号码。
“喂,是啊,知道很晚,要些东西,这时候在和尚庙里呆着,无聊狠咧,什?薛三儿跑?跑就跑,明儿你再抓就是……对对对,记下,给整点儿好吃,再弄瓶酒来……对,二胡……别理,俺今儿准备开演唱会哩。”
过大约半个钟头,被寺门外汽车声吵醒阖寺僧众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
所以这个月来他直找着诸般借口,不来归元寺。
但既然今天来,这崇师之情便得表现充沛些,相思之情表现黯然销魂些,不然依老祖宗师傅传说中那,bao劣脾气……啧啧!
奈何易天行向央视相声演员学来嘴上功夫似乎没有起什作用,被肉眼看不见伏魔金刚圈牢牢护持住茅舍始终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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