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邹蕾蕾看着他双眼,仍然显得有些怯生生,“你等再想想。”
“也好。”易天行微笑下,昨天晚上兴起学韦爵爷挟美携款私逃想法,在这白天里自然成白日梦。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人生,们都没有权利去替别人做决定。
老天爷也不行。
这是易天行人生信条。
在易天行最开始发现自己妖异体质后,他曾经对着满天星空骂句脏话。
“干!”
这个时候,他又对着满天星空开始骂起来……直到把所有骂人话全部吐完,他才觉得心情似乎好过些,然后对着幽幽深蓝星空极粗鲁地比个中指。
竖着中指少年郎对着不知在宇宙间哪个角落里逍遥满天神佛骂道:“老子玩不赢你们,当心老子不玩!”
※※※
些东西。
上三天背后是道门,归元寺背后是佛宗,要干架哟要干架。自己哩?好像是佛家嘛大人物投胎转生,好神奇哟好神奇……
还有古老太爷下意识里说那句话:“试问如此丝丝入扣,步不错阴谋,除神佛,还有谁能编织出来?”
神佛?
呸!他往江里吐口浓痰。
第二天,易天行到县城外处荒山上。他对着浅浅坟起土丘,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
“爷爷,不孝孙儿来看您。”
坟头几点小白花迎风招展,不知这花儿是什品种,生命力竟如此顽强,在冬日寒风里也是自开无语。
拜完爷爷坟地,他回县城买张火车票,便准备踏上回省城路途。在邹蕾蕾家吃顿食不知味饭,然后蕾蕾送他出家门。
“考虑怎样?”易天行昨天夜里模糊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情况后,顿觉前途渺渺,此时看着女孩纯净面容,不知怎有冲动希望她说出让自己失望判断。
“老子偏不救,又能如何?”虽然这般蛮不讲理地设想着,他脑海里却不自禁地浮现起在草舍中曾经惊鸿敝老僧背影,那萧索背影仿佛蕴含着天下至大不甘和郁结。
易天行心头颤,他知道自己是真不可能丢下这位老祖宗师父不管。不说他救自己和鸟儿子命,单是那份被囚五百年痛苦,也仿佛让他感同身受,万分不安,而他对这样个传说中英雄人物,不可能把他想像成无恶不作坏人,擅用机谋*险小人。
即便他真是坏人。
也没有人能拥有剥夺另个人五百年自由权利。
纵使是老祖宗口里说那个大婶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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