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嘿嘿笑道:“就知道你老和尚拿护法牌子唬外人,估计佛宗也很多年没这个说法。这样吧……”他抿抿嘴唇,道:“以后再来你归元寺化斋饭时候,再不能用这素面对付。”
斌苦虽然大有世俗智慧,但毕竟长居古刹,不擅长这些斗嘴之事,以为他说真话,不由纳闷道:“这素面味道莫非不好?”
易天行笑说道:“味道倒不错,这素豆油也能吃习惯,但是大汤碗银丝面上,如果能撒上几粒葱花,岂不更美?”
他只是随口说,不料斌苦大师却面露为难之色。
“又不是要吃狗肉。”易天行反而被他这神情弄得摸不着头脑,纳闷问道:“几粒葱花至于让你这大个和尚庙如此为难?”
禅房而去,丢下脸错愕归元寺主持斌苦大师。
易天行在禅房里香喷喷地吃两大碗素面,再看着侍立在旁叶相僧,忽然笑道:“叶相师兄,昨夜玩大手印光芒万丈,什时候有空教两手?”
叶相僧应该是被斌苦大师嘱咐过,也不再和这位佛宗贵客进行口舌之争,淡淡笑道:“这自然没问题,易居士已通晓寺方便法门,大手印不过外用之道罢,呆会儿抄录几个口诀给您。”
易天行咋舌称奇:“叶相师兄如今才真是有点高僧风范,比穿白袈裟时候顺眼多。”
叶相僧连祷佛号,面上毫无表情,心底却是烦死眼前这个年轻人,也不知师父为什对他如此另眼相看。
直安静侍立于旁叶相僧终于见不得这惫懒小子神情,黑着脸粗声粗气应道:“释宗弟子不茹荦……”
易天行愣愣才醒过神来,他读佛经多,却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不由拍脑门歉意无比道:“对不住对不住,忘葱蒜之类也是不能吃。”
易天行不是傻子,不是ED患者,也没有殉道狂热,所以他热爱美女,喜欢AV,爱蕾蕾,像自己红鸟儿子样贪吃,无比喜爱自己生存着这个花花世界——所以,要让他当辈子大和尚,那是不可能事情。
他跷着二郎腿,躺在禅院中竹椅上,嘬两口温茶,看两眼青天白云,看着似乎很是闲适,脑子却比归元寺外马路上汽车轮子转还要快些,毕竟省城大学医院里,还躺着个断腿小肖,而袁野只怕也正在着急,更不用提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亲爱蕾
斌苦大师在旁微笑道:“易居士这些日子便在寺中住着,午后,便会唤知客僧去知会吉祥天中人声,再过上月余,北法门南灵隐梅岭草舍人来齐后,居士便可领护法牌。”
“听上去很复杂样子。”易天行挠头苦笑道:“先不说那些,这护法大概是个什品秩?”
斌苦大师微笑应道:“山门护法,只是对着方内人所言。”
“就是传经者换个说法?那这山门护法以后有什待遇?”易天行来兴趣。
斌苦摇头苦笑道:“修法乃大道,外物不萦身,居士所言,老衲无从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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