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就像是顶大帽子,眼看着要套在自己头上,却显得比泰山加阿里山还要重些,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和古家老狐狸当日给自己戴黑道帽子比起来,更有些承载不起。
“莫名其妙!”他低声咒骂着,想着这几个月里碰见事情。
现在摆在易天行面前,似乎只有两条路:条是依斌苦大师所请,安安稳稳地停在归元寺中,等着全国各地和尚们来认自己传经者身份,二是潇潇洒洒地出寺门而去,和吉祥天好好斗上场,脱羁绊心自在,爽快倒是爽快,却不见得有什好下场。
诸般烦忧涌上心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传经者?唐三藏,鸠摩罗什……这些在青史书卷上何其赫赫大名,怎可能和自己这个小县城里拾破烂家伙扯上关联。想到此处,易天行轻轻瘪瘪唇角,略带丝自嘲,“上三天这几十年里直在修行门中好生兴旺,看来佛宗和尚们有些安静不下来。”
他推开禅房木门轻轻走出
想到此节,他不由对着窗外夜树月光幽幽叹口气。
小朱雀他早就放走,吩咐那个吃饱地精火小家伙跑远远,千万别离自己太近,不然被吉祥天人看见,又是个大麻烦。
想到吉祥天,便想到死在自己手上宗思,便想到那个直未谋面却直听说极为厉害小公子,接着……便想到那个眉颜如画,清丽逼人秦梓姑娘。
秦梓确实厉害。但易天行心里明白,在鱼塘修行这几日后,自己体内真气愈加充盈,此时若再斗上场,自己断不会再用上裸男逼人无赖招数,说不定……还可以近身厮缠,想到那女子身上清幽香味和曼妙曲线,易天行心头荡,月光照拂下平常脸庞不由自主地色色笑。
好在邹蕾蕾同学对于易天行而言,有观音菩萨样清心效果。少年郎个激零醒过神来,暗自掐自己两把,神思又飘回小县城,想到邹蕾蕾印在自己额头上那个吻,回思着那甜甜软软微湿感觉,心情片甜美,甜美之后,旋又升起无限烦恼。
吉祥天要找自己兴师问罪,归元寺里和尚借此要胁自己当什破烂“传经者”。
什是传经者?
斌苦和尚语焉不详,但易天行这些天看佛门传说中传经者所著下佛法妙旨西行游行,也有个模模糊糊念头。这传经者,要历世间劫,要宏无上法,真不是个好当差使啊。何况古时候东方自成派,顶多和道人妖怪起些冲突,哪像如今科学昌明,再要唬弄人信佛,又不知要难上多少。
但想到传经者在佛门里特殊地位,易天行又有些心动,且不说可以借助佛门力量与吉祥天谈判,免自己当前之虞,想来以后生活有几百万大和尚当靠山,日子也会甜如蜜,自己所想像中和邹蕾蕾幸福生活似乎也是可以预期事情。只是……
只是……为什自己心中对这个身份竟隐隐有如此多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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