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这些日子里暗自警惕着,总是担心吉祥天会来找麻烦。他甚至还动过念头,是不是应该让袁野弄把枪来防身,可后来想,战场上似乎喷火器比手枪威力更要大些,如今己方已经有自己和小红鸟这两个恐怖喷火龙头,似乎没必要再弄个小枪搁手里玩,才断这想法。
虽然归元寺斌苦大师,在禅房里也给他讲解过些当世修行界规矩,比如不得轻扰世俗事、严禁牵连无辜世人之类。但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种修行之人争斗,对于易天行来说,是极为陌生。他也是到省城后,才初次涉入这种境界纷争,不免有些惶惶然,加上担心自己事情会连累到些无辜人,更是时刻紧张着。
但他生就疏懒开朗性子,紧张两三天,发现学校里生活应如常,慢慢警戒心也就淡,袁野这几天也没有找过他,易天行活更是惬意,若不是天天晚上朱雀儿子要回来报道,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回到高中无忧无虑生活当中。
于是易天行开始正常上课睡觉,在食堂里打饭骂娘,在操场上看球吹口哨,在宿舍里支招兼眼泪花花——他们班现在已经有条规定,不允许易天行上牌桌,即便支招,双抠局也不能
益发明亮,也不知过多久,先前还自认酒精考验干人等就在他喝酒如喝水强烈攻势中,带着震惊和无比佩服表情,慢慢滑向酒桌下面。
晚上十点多钟,滴酒未沾小肖把装醉易天行架上车,然后开回省城大学。易天行睁开双眼,说道:“不要走大门进去,开在东门就好。”小肖知道他在装醉,微微笑,道:“少爷,您可真厉害,不知道以后还会给带来什样惊奇。”
易天行摇下车窗,吹着微凉夜风若有所思,半晌后道:“惊奇这种事情,有时候还是要少些好。”
※※※
那日过后,易天行生活安稳下来。
小朱雀似乎刚喜爱上长大感觉,天天在外面疯玩,只是到夜里才会回到旧六舍窗外大树上,对着易天行咕咕叫几声,便香甜睡去。易天行倒是每天守着夜,等着小家伙回来,有时候等时候,也偶尔会想到,自己虽然不知道父母是谁,但如今也算是体会为人父母艰辛,不免会想起胡乱葬在县城后山爷爷来。
不免又是阵感伤。
天袈裟被归元寺老祖宗化作撮雪羽,植在小朱雀额上。从此后小朱雀再也没有无缘无故地发着热,窗外大树渐渐回复生气,不过蚊虫仍然不敢靠近这栋木制建筑。
易天行自然也不会再发烧,虽然有些想念药店那位小姑娘。铝饭盒也可以自己用,不用天天吃馒头榨菜和面包。
他自然知道,这切,都是拜那撮银羽之赐,更是知晓这宝贝妙处。可不免也会有些担心,吉祥天既然想要这天袈裟,而那日在府北河畔,自己与吉祥天那瞎子已经斗次,没理由他们不来找自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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