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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胆子不小。”个声音在禅房里响起来。
易天行正调侃斌苦老和尚来劲,下意识应声:“你老子天生贼大胆。”说完这句才发现事情不对——这声音听着耳熟,竟像是那老祖宗!
可他发现也来不及反应,只听着那声音嘿嘿笑两声,他便惨惨地被禅房内空气阵轻爆震得飞仆于地,然后又被生生抓到空中,手脚乱动着被股力量重重地摔在墙上,震下梁上杂物若干,灰尘无数。
易天行被这股沛然莫御力量震是五脏六腑在体内绞成团,好不难受,半跪在地上,发现嘴里全是灰,不由呸两声,又干呕两声,咳阵后仍是强颈骂道:“又来欺负凡夫俗子,算什英雄好汉。”
想把这高人想成所谓“混俅”,于是自开解道:“或许真是有什难言之隐,出不那青色结界吧。”面想着,嘴上却未停问道:“那你把拖进这趟浑水作甚?”
斌苦大师脸上窘态更甚,呐呐言道:“这个……当日小施主以九天玄火与本寺至宝天袈裟相抗,末却被老祖宗股脑收去。若上三天小公子前来讨要,本寺实在无法应付。而老祖宗似乎对小施主您格外青眼有加,因此本寺……这个,惭愧,惭愧。”
易天行听便明白是怎回事,摇头叹道:“大师也是说笑,与那位老祖宗也未曾谋过面,怎会得他青睐?”
“小施主可知当日斗法因何昏迷?”
“噢,这自然清楚,说到这儿就是肚子气。”易天行状作愤愤不平道:“你弄法宝来对付这无辜学生倒还罢,末腹痛憋出屎主意,好不容易胡乱炼成什九天玄火,眼看可以将这天袈裟破掉,你们那老祖宗竟然以老欺小,为老不尊,亲自出手……噢,不对,是亲自出声将俺击倒,啧啧啧……”
斌苦大师在旁边替他着急,对着空中打着圆场:“老祖宗,这小子嘴上缺德,不过人倒不坏,您就饶他吧?”
易天行低着头暗自乐,心想不好意思求饶,老和尚替求倒也不错,这来便觉着斌苦老和尚满是皱纹脸看着愈是亲近可爱。
那老祖宗身在后山茅舍之中,声音却在易天行呆禅房里响起。
那声音嘿嘿笑两声,说道:“俺老……老……老家伙玩你耍子。”
易天行面子已经摆次,哪里还敢再和
“施主误会。”斌苦大师合什正色道:“当日玄火离体,施主无力自保,险些丧命于天袈裟之下,却是老祖宗在千钧发之刻,将施主救下来。”
易天行调笑道:“你那时胡子眉毛被都冻成雪丝,整个圣诞老人般,还能看见过程如何?”
斌苦见他不信,着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须得信。”
“不论如何,终归你们那位老祖宗以大欺小罪名是逃不脱。”易天行也自好奇那位高人为何救自己,脸上却扮出鄙夷神色,“还说什老祖宗身份尊贵,看也不过就是个老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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