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雀无辜地眨动着小黑眼睛,咕咕两声惨叫,身上羽毛忽然乱,像是被人用手抓住样
“当然不会,神兽自有其求存之道,即便与你分开,最坏结果也只是成长渐慢,想来不会至于有性命之虞。”
易天行侧头看着自己头边小红鸟,看着它顺滑羽毛,心里涌起强烈不舍。
正在这时,似乎有人咳嗽声。
易天行马上警觉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声音就是当日把自己震昏那人。而先前直酣睡小朱雀也倏地醒过来,站在枕头上,扭着小小圆脑袋四处望着,小脚丫不安蹭着枕上柔布,看着紧张无比。
……
是这容易炼成。”他忽然揪住斌苦和尚衣袖,哀声道:“大师啊,小子闭关三日,自认心经经法练稔熟,也算明白些佛宗妙诣,对体内真元控制应该没问题,怎这高烧还是未褪?”
斌苦叹声气,看他半晌后道:“施主倒是练通……”侧脸瞥眼直贴着易天行脸颊酣睡小红鸟道:“……可这位还是孩提时代,又如何自控火气外溢?再者老衲先前为施主诊脉,竟隐隐发现施主心律与这朱雀神鸟有相通之感,如此看来,只怕施主体内真元愈盛,这朱雀体内天火也是愈丰,加之这小朱雀尚未化形通灵,无法自行修炼,施主高烧……看来只会越来越猛才是。”
易天行正哎哟哟地从自己腋下取出体温计,看水银柱高度,吓得险些把体温计扔到窗外去,又听这老和尚说这烧还会越来越猛,不由骇脸色发黄,时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抖着声音道:“别呀,打小没病过,可顶不住这天旋地转感觉,还要猛?当是海鲜准备生猛红烧啊?”
说完这番话,忽然觉着胸口阵炙痛,脑中晕,便又沉沉睡去。
……
……
易天行脑中响起雷打般声音。
“好久没看见这小东西,过来玩玩。”
小朱雀似乎也听懂这句话,咕咕咕咕叫起来,声音急促不安,似乎极为恐惧。
易天行看见它神态,心中大惊。还不及做出什反应,便看见禅房内空气奇异地扭动着,淡淡光线被扭成幻彩纹动,似乎种力量正凭藉着空气传递进入禅房。
……
这也不怪他胆小。他自小金刚不坏,后来又无师自通玄火之妙,不知是否百毒不侵,不过这病倒是从来没有得过,也没受过伤,还真不知道伤痛味道。这些天忽然日日小病生着,小烧发着,头沉甸甸地坠在自己颈上——就好比个从来没有吃过辣椒女生,忽然被人灌盆水煮鱼——那个难受实在是难以言喻。
过半晌,易天行勉强睁开有些发红眼睛,上气不接下气问道:“那能有什办法?”
斌苦大师皱着眉,思忖少许后道:“施主,您看目前这种状况,您实在不宜再与朱雀神鸟长期相处。”
易天行双眼微闭,想会儿道:“它若是离身边,不能吸体内火元,不会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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