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蕾蕾叹气道:“不会吧?们俩又不是真苦力。”脸委屈神情可爱极。
易天行笑道:“所以让这个苦哈哈来为小姐分忧吧。”
邹蕾蕾笑着说:“呸,没话好说?们起还是快些。”说着便把车龙头往教学楼那边转。
易天行心头微慌道:“听,乖。”
他时情急,说个乖字,却让平日里开朗洒脱邹姑娘脸红晕如潮。两个人就在那条直路上呆半天,邹蕾蕾才用蚊子般声音说道:“那先走,可是……你每天晚自习都提前走,每周就这时候能起走走……”声音越来越小。
人到那种境地还不会忘让自己快乐,这已经足够积极吧。”
邹蕾蕾笑笑道:“辩不赢你。”安静会儿,关切看着他,说道:“这些年你过很苦吧?”
易天行咧嘴笑,露出满口白牙道:“哪里会?个人过日子再轻松不过,也没爹妈天天在耳边烦。”
看他强笑,邹蕾蕾轻轻叹口气,也就不多说,笑道:“搞定,们走吧。”
两个人把粉笔和尺子这些东西放回楼团工部,到车棚里推车子过来。从教学楼到校门口有大段笔直长路,易天行和她面走着面说笑。邹蕾蕾忽然说道:“差点儿忘,上周末说好,今天请你吃脆皮。”说完甜甜笑着看着他。
易天行听见这话,心花开成百二十八瓣,脸上却开始像白痴样地傻笑,愣愣说道:“乖啦,先走吧……要不,你在交电大厦那儿等,顶多迟十分钟。”
邹蕾蕾听见他又在说乖,羞不行,轻呸口,骑上自行车像逃样地向校外跑。
易天行傻呵呵地看着那辆可爱天蓝色二四自行车消失在校门口,还没有醒过神来。年少时爱情总是容易改变少年心性,此时易天行胸中全只是想尽快赶到交电大厦去,管他外面是谁在等着自己,管他是不是要打架,这时候还管得着掩藏自己本事?他前些日子读佛经里面,临济宗那个老和尚说
易天行心里慌,满脸幸福道:“那最好不过。”忽然余光里感觉到远处校门口那里有个人影晃下。
如果换成别人肯定看不清楚,但易天行可是个晚上不点灯靠月光捏死蚊子主儿,稍留神,便看清楚是班上胡云。他皱皱眉,心想这时候学校里没什学生,胡云是在等谁?以前听同学们说过他和社会上混混蛮熟……想到这节,易行天心里忽然烦闷起来,似乎感觉到有什让自己不乐意事情在等着自己。
他看看身边正说笑不停邹蕾蕾,忽然停下脚步,温和说道:“蕾蕾,你今天先走吧,忽然想到在学校里还有些事情要做。”
邹蕾蕾有些讶异地望望四周,说道:“学校里没什人,你有什事儿?”
易天行犯愁,决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预感吧……想想,笑着说道:“团工部那个新来年青老师让今天把团工部打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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