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
都听到哇!
他干笑着往旁边缩缩:“谢宗主大人大量,肯定不计较这种事吧?”
谢酩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唇瓣
楚照流背对着床,看不到身后,但顾君衣坐在他对面,抬头就能看见床上,说着说着,眼睁睁看着谢酩睁开眼,慢慢靠近楚照流,声音渐渐弱下去,腾地起身:“忽然想起找燕兄还有事,先走步。”
顾君衣最近常常带着陆汀雪找燕逐尘,似乎是重塑肉身法子有进展,楚照流也没察觉不对,挥挥手:“去吧去吧。”
顾君衣拉还盯着桌上茶点陆汀雪,哄句“等塑身就能吃乖”,就窜出屋子。
想到什点子,跑这快?
楚照流托着腮,喃喃自语:“那还能去哪儿?”
楚照流骄傲地昂起脑袋。
顾君衣琢磨,相当欣慰:“也确,们扶月山人,怎能被离海来压呢,小师弟,吾辈楷模啊。”
陆汀雪缓缓地翻个白眼。
楚照流:“哈哈哈!”
顾君衣忽然想起个问题:“你爹娘都已经神魂归位,醒来也是时间问题,估摸着谢宗主再体虚,应该也快醒,届时你是继续待在药谷,还是去哪儿?”
耳边声音如同隔层水,片息过后,才清晰起来。
是顾君衣和楚照流说话声。
“你家谢宗主怎还没醒?”
楚照流道:“没办法,他体虚。”
谢酩:“……”
楚家他想都没想过,药谷待腻,扶月山家给自己砸。
他正思索着,腰上忽然紧。
熟悉冷香从身后贴上来,随即他就被抱着放到床上。
楚照流惊喜不已:“谢三,你醒啦!”
谢酩眉目疏淡,垂眸看着他,冷淡地应声:“体虚,醒得晚,见谅。”
楚照流十分纳闷:“就不能回扶月山吗?”
顾君衣这个月来数趟,把外界消息都捎带个遍,就是忘说自家事,听他这说,才恍然大悟:“哦!忘告诉你,扶月山被削平几个山头,咱们院子也被埋,暂时住不人。”
楚照流:“……”
把自己家房子砸。
“幸好大师兄种那棵红梅还活着,师尊洞府也好好……所以咱家没,时半会儿没法回扶月山住,其他人倒是能在山上随便盖个地铺,或是下山找户人家借住,你这大少爷做派,肯定睡不来……”
谢酩决定暂时闭着眼,等着看看楚大公子还能造出什谣。
“体虚?!”顾君衣大惊失色,“这还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剑尊啊啧啧啧,那你以后怎办!”
楚照流跟顾君衣这俩简直狐朋狗友,谈起这方面也不脸红,仗着谢酩还在昏睡中,面不改色道:“什怎办,是家之主,会顾忌着点他。”
顾君衣更震惊:“什,小师弟,原来你才是……是眼拙。”
正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桌上精致茶点陆汀雪漠然扫眼顾君衣,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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