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时,他回头看眼,见着褚问孤零零背影,又有些不忍。
谢酩却握握他手,低声道:“让师兄个人待会儿吧。”
从极北之地到这里,褚问虽有些低沉,但从未露出过其他神色,想来也是对着楚照流,不愿意让他担心。
现在让他个人静静,反而更好些。
楚照流哦声,带着谢酩慢慢地从熟悉山间小道上,往自己住院子走去:“说起来,你也好多年没来过这里。”
楚照流懒懒地翘着腿,若有所思道:“哦,你说是陆坤吧,这老头脾气确实很怪,明日们拿着阵图去请教请教,他若是不答,们就上麻袋。”
顾君衣嘿嘿笑:“小师弟,英雄所见略同啊。”
褚问听着俩人大声密谋,欲言又止阵,最后默默闭上嘴,没有反对。
事急从权。
“好,你们从极北之地赶回来,披星戴月,也劳累得很,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日和天道盟人扯皮完,就得赶去泠河,还有忙。”
参与这些争斗,听说他和小师弟打架,负伤回到西洲,说三百年内不会再踏足中洲,顶上来是个这百年来才声名鹊起个魔君,交过手,实力也就那样。”
楚照流心两用,边听他们商量,边琢磨着破阵之法。
陆汀雪也凑过来,跟他低声讨论起来。
啾啾啥也看不懂,啾言啾语阵,见楚照流不陪自己玩,就扑腾着翅膀跳下石桌,去玩白狼王留下来分身小白狗。
顿时又阵啾飞狗跳。
谢酩:“倒也不是,不久前曾来过。”
吱呀声,两人轻轻推开院门,走进多日无人居住院子,往日师兄弟几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院中还有棵褚问亲手种梅树,在扶月山上下都百木枯朽之时,这棵梅树竟还活着,并且还盛开着灼
顾君衣抻个懒腰:“也回去歇着,你们不在这段日子,可是刻都没敢合过眼。”
面对堕仙那样对手,不养好精神可不行。
顾君衣带着陆汀雪施施然走,楚照流也揉揉酸涩眼睛,起身道:“和谢酩也先走步,师兄,早点回去歇息,这连日来,你从未闭过眼。”
褚问笑笑,点点头:“好,你们去吧。”
楚照流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几句,和谢酩离开望风亭。
褚问望着望风亭中众人,时有些恍惚。
虽望风亭外,曾灼灼盛开百花已经枯朽,远处山尖之上,扶月仙尊也已不复。
但在这瞬间,即使周遭危机重重,他也察觉到丝久违暖意。
顾君衣精通上古之术,楚照流又是位阵法大家,陆汀雪则对这些邪门玩意颇为精通,三人合力,本来就有些眉目破阵之法又明晰不少。
“还差点,”顾君衣摩挲着下巴,“明日天道盟人来,那位天下闻名阵法大师也会来,他若是也参与破阵应该会更快。就是这老头脾气古怪得很,对世事并不关心,这次会来也很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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