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皮笑肉不笑:“可别,师兄担待不起。”
直走到入口前,玄影停下步子:“几日之前,最后见到大侄子,就是在这座冰山之中。”
楚照流和谢酩言不发,默契地举着剑对着他。
玄影无奈道:“千真万确,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绑着锁在外面,自己进去看。”
燕逐尘笑得斯文且虚假:“狼王当们是傻子?既然你都找到褚兄在哪儿,为
“任他驱策,他护佑妖族子民,助妖族在中洲重夺席之地。”玄影呸声,“才知道,他准备将整个人界生灵都献祭出去,疯吧,可不跟他玩……”
楚照流眉心跳:“你说什?将整个人界生灵都献祭出去?”
玄影点头:“想你们也知道,堕仙直在找仙门钥匙,想要重启仙门。他要让整个人间燃起不灭之火,将这火烧到仙界。”
燕逐尘脸色惨白,好半晌,嘴唇才动动,吐出几个字:“这个疯子。”
从万年前延绵至今遗恨,早就让堕仙扭曲成魔罢。
楚照流身体偏弱,从雪浪里穿出,当即就闷声咳起来,脸上点血气在胸膛震颤里消散得干二净,苍白如纸,旋即又泛上股不太健康红晕。
谢酩拧着眉心,解下大氅给他披上。
楚照流都快给他裹成熊,揉着鼻子,带着浓厚鼻音摆摆手:“没事,咳,吸口凉风罢。”
玄影别着大尾巴往前凑:“你身体不好啊……哎!好好说话,不要言不合就拔剑啊!”
谢酩眼眸浅如冰川,冷漠得刺骨,提着鸣泓手动不动:“滚。”
楚照流掐掐眉心,犹有疑虑:“既已撕破脸皮,你还敢来极北之地?”
“这个嘛,堕仙不知为何似乎负伤,直躲在极北之地深处没出来,”玄影嘿嘿笑,“这不得趁他缓过来想宰之前把大侄子带走吗。”
和原本对立妖王道,本来就是很离谱事,听他这称呼褚问,楚照流感觉头更痛:“你口个大侄子,能别叫得那亲密吗。”
几人穿过冰河上空,前方是座极高山,全然以寒冰堆积而成。
玄影理所当然道:“褚问是亲哥哥儿子,是哥哥口奶块肉养大,他愿意话,往后白狼族王就是他。”
玄影退得飞快,摊摊仅存左手,示意自己真没恶意。
楚照流也缓过来,半眯着眼望向玄影:“中洲正打得火热,妖族也出兵不少,你个妖王,不在中洲待着,来极北之地就为找师兄?”
“不是和你说吗,跟堕仙撕破脸,中洲那边妖兵不是手下。”玄影脸色有点难看,“上回在海底,堕仙分明就在附近,却眼睁睁看着你师尊把手下妖兵全杀,白狼族也损失好几员大将,这与和他约定不符。”
如两人所料,堕仙当时果然就在附近看着,楚照流布下隔水阵法,想必也是被堕仙破坏。
谢酩问:“你们约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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