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眯眯眼,也露出个凉飕飕笑:“哦,原来,是你,啊。”
这突然蹿出来人,竟然是白狼王玄影!
啾啾趴在楚照流肩膀上,扭头看眼,整只鸟忽然炸毛:“叽!”
燕逐尘真把雪崩叫来!
还不是座山雪崩,是四面八方雪崩!
楚照流骂声:“燕逐尘你这乌鸦嘴——快飞上去!”
谢酩不声不响,把搂住他腰,御剑拔地而起。
谢酩不轻不重地揉把楚照流脑袋:“等寻到人,你可以与他当面对质。”
楚照流朝他笑笑,揉两把小胖鸟:“好啦,蚀月老鬼解决,也休息得差不多,接下来就口气约过北海,前往极北之地吧。”
越往北风雪更盛,三人口气穿过北海,看到终年覆盖在冰雪之中极北之地。
极寒之中,好似吹口气都能变成冰碴子。
天地都是片白茫,空中还在飘着大雪,几乎能把眼睛刺伤。
月老鬼绷得跟张树皮脸隐隐抽下,在冷风里如同截枯木般立半晌,面无表情地噌然收刀:“愿赌服输。”
方才刀就像劈进水里、砸进棉花里,软绵绵地将力道耗得干二净,老鬼憋肚子气,黑着脸转身就走。
楚照流慢悠悠地收起剑,转过身,朝着谢酩张开手:“厉害吧?”
谢酩忍俊不禁,纵容地倾身抱住他,顺着他夸道:“厉害。”
燕逐尘都看傻:“小照流,你哪儿学来这种招式,与你剑招完全不是个路子啊。”
没人搂燕逐尘孤独地跟上来。
声势浩大巨大雪崩如浪潮般翻涌而下,竟连御剑速度都有所不逮,四面八方俱是雪浪,时不知该往何方突破。
楚照流正想剑斩出道豁口,前方忽然闪过道白影,飞快道:“快,往这边来!”
在即将淹没而来雪浪中,楚照流还能镇定发问:“你谁?”
对方回过头,露出张讨打脸,朝他嘿嘿笑。
是片让人看眼就觉得心生孤寂死寂之地。
三人行在冰原中,走许久,景色依旧成不变,楚照流看看四周高耸连绵雪山,除白还是白,时犯难:“大师兄会往哪儿去?”
燕逐尘四下看看,喃喃道:“这高山,这厚雪,要是雪崩,就算是们也会被活埋吧……”
他话音还没落下,地面就震颤起来。
轰隆隆声音由远及近,仿若涛声。
楚照流笑意浅点,隔半晌,才道:“师尊教。”
他以前不能随意解封,身上灵力常年微弱,若是遇到强敌,就极有可能力有不逮。
虽说那时候他在扶月山上,被师兄弟几个当易碎宝贝似护着,但扶月仙尊兴致来时,还是教他这招,告诉他“高手多半讲脸皮,与他约定招制胜,耗光他招力与势,你就赢”。
说完还哈哈笑:“就是用这招不太讲脸皮。”
燕逐尘立刻闭上嘴,把毛茸茸小家伙往他怀里塞,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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