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蚀月老鬼行径看来,他应当
谢酩正思考着其他可能性,忽然眉尖挑,望向远空:“来。”
楚照流也看过去:“看来们这路特地不隐匿行踪是对。”
燕逐尘收拾收拾东西,捞起被他用瓜子收买、终于肯亲近他点啾啾,准备远离战场,顺道打气鼓劲:“放心打,没死就能给你们救活。”
来者正是大名鼎鼎蚀月老鬼。
楚照流起身拔剑,盯着从乌云间落到地面正缓缓靠近老者。
坐在对面燕逐尘醒过神来,看俩人纠纠缠缠,露出副言难尽表情:“你俩能不能收着点,顾及下这个外人?”
楚照流闻言就往他那边溜过去:“燕兄,来来,帮检查下身体。”
燕逐尘还记着谢酩昏迷时剑气呢,勃然色变,拔腿就跑:“别别别,离远点,谢宗主你请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先离开晚上!”
楚照流当然没能跑过去,谢酩伸手,勾着那把细腰就把人拽回来,缕灵力钻入他体内,仔细搜查圈,摇头道:“没有。”
楚照流被搂着坐在他腿上,陷入沉思:“不应该啊,如果不在身体里,还能藏哪儿去?”
,楚照流也没打算现身,只是瞅着楚家旗子,想起件被抛到脑后事。
楚家仙门之匙。
是夜,三人寻片空地,打坐恢复灵力。
楚照流也难得正经打会儿坐,内视圈自己身体。
毫无异状。
“传言都说谢酩伤重难治,昏迷不醒,”蚀月老鬼负着手,停在数十丈之外,“果然传言不过是传言。”
楚照流抬眉打个招呼:“蚀月前辈,你家小孙女近来可好?”
蚀月看他眼,淡淡道:“你是在提醒,你们救过家小丫头?上次于北境,本座已经还过。”
“哎,非也。”楚照流姿态风流地摇摇扇子,“只是想说,既然都是熟人,打个你死活也没意思,们急着赶时间,不如这样,阁下使出全力击,若是能毫发无损地接住,你就退出此次正魔争端,回你老家含饴弄孙,如何?”
蚀月老鬼确实不容轻视,真要打起来,难免负伤又耗时,不如立个约定。
谢酩:“为何会怀疑这个?”
楚照流便将楚荆迟说过话与自己推测道说出来。
听完,谢酩也微蹙起眉:“确实最有可能在你身体里。”
燕逐尘听耳朵,插嘴道:“不在最好,那晦气东西,沾谁谁倒霉。”
啾啾蹲在火堆边偷吃着火,疑惑地左右看看,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
难不成自己看自己,容易有疏漏?
楚照流不太信邪,挪蹭到谢酩身边,脑袋搭在他肩上:“谢宗主,帮探探身体里呗。”
谢酩睁开眼,偏头看他眼,沉吟下,两指落在他衣领间。
“……”
楚照流羞恼:“谢三,你君子风范呢!是怀疑楚家仙门之匙被藏进身体里,想让你帮看看,不是让你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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