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就这样,他不得被吃得死死?
作为补偿,楚照流改为搂住谢酩脖子,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下:“谢宗主,你好像在撒娇样。”
谢宗主瞳孔微微睁大,竟然动也不敢动。
楚照流觉得可爱极
楚照流哦声,飞快用神识扫着面前卷宗,扫完就扔,效率极高。
谢酩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把玩着他垂落头发,出乎意料安宁平和。
虽然傻点,不过确实是最接近正常谢酩。
楚照流心底松,没骨头似靠到他身上,垫着谢酩,又查阅天卷宗。
为让谢宗主不掉面子,晚上回去时候,楚照流也没打昏他,气氛和谐地跟谢酩并肩回院子。
都是你干好事。
他都开始好奇,等谢酩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干这些事,会是什表情?
那边燕逐尘琢磨会儿,恍然大悟:“知道。”
“嗯?”
“你面前这个状态谢宗主,大概是对抗着心魔谢宗主。”燕逐尘道,“另个你觉得性情大变,应当是被心魔控制谢宗主。心魔引会让他心底滋生邪念不加掩饰地,bao露出来,不会有理性克制,堕仙既然说他心魔是你……好师侄,认真奉劝你句,遇上另个谢宗主,眼明手快,直接打晕。”
丁给他摸得哆嗦,把按住他手,压低声音问:“干什?”
大概是因为已经被心魔引吞没意识,谢酩举动总是有些迟缓滞涩,半晌才眨下眼,确认似点头:“不是你生。”
楚照流:“……”
他开始后悔没打晕谢酩。
倒是燕逐尘,缩得老远摸着下巴打量着两人相处模样,忽然出声:“上次醒来和现在不样?”
进屋,楚照流把他按到床上坐着,准备在甜言蜜语里把人打晕。
处于神志不清中谢酩冷不丁出声:“又要打晕吗?”
楚照流吓跳,心虚地缩缩手。
然而谢酩并未有其他举动,浓长睫毛低垂下来:“你想做,不反抗。”
楚照流被他衬得活像个冷血无情负心汉,手不上不下,啼笑皆非地想:幸好谢酩总是冷冷淡淡不动声色。
不会有理智加以管束自己邪念与欲望谢酩,因楚照流而滋生心魔。
那会是杀欲、毁灭欲还是占有欲?
不论是什,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楚照流慎重应声:“会。”
“不过既然如此,也知道该往什方向查。”燕逐尘无头苍蝇似和楚照流翻几天卷宗,此时心有所悟,“你先看着,再去搬点卷宗来。”
楚照流点头。
燕逐尘:“上次醒来谢酩说过什,做过什?”
楚照流张张嘴,面色古怪,难以说出口。
燕逐尘何等敏锐,看他那个欲言又止表情,立马反应过来,斯文相尽失:“你还是别说,大概猜出来!”
楚照流耳根烧得更厉害,嘴角扯扯,不爽地用手肘捅下谢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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