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指名道姓,顾君衣就不知道他说是谁,这样他也能安心地和盘托出。
楚照流这个人,遇到天大事也是笑眯眯,从不变脸,很少会真正地认真起来,但旦认真起来,就代表事态严重。
顾君衣正襟危坐:“说吧,阿雪也来参谋参谋?”
陆汀雪也曾听说过楚照流名字,对他怀着几分好奇,从树上下来,盘坐在顾君衣身边。
楚照流缓缓道:“这位朋友,从前有位看不顺眼同门,后来因为件事,他不得不和那个同门起出行,期间两人解除误会,冰释前嫌,他还对那个同门产生欣赏之意,觉得俩人是好兄弟,非常信任那个同门,不料……”
顾君衣酒瘾上来,只能拔根青草嚼着,听到逐渐靠近脚步声,转头笑:“小师弟不和谢酩待在起,特地来找做什?”
陆汀雪神魂靠坐在树枝上,放下笛子,朝楚照流颔颔首。
“嫂嫂好。”楚照流本来还在斟酌要不要打扰这俩人相处,见此也不再犹豫,礼貌地抬头笑,把祭文掏出来递给顾君衣,顺道义正辞严声明,“说什话,和谢酩又不是整天都待在块儿。”
顾君衣:“哦?又是祭文,哪儿弄来,看看……是是,你们俩就是清早晌午傍晚深夜待在起,没有整天待块儿。”
楚照流:“……”
听,以大师兄性子,恐怕受到震撼不会比他小,再被谢酩哄两句,说不定明儿就开始考虑和流明宗亲上加亲。
楚照流闭嘴把话咽回去,若无其事道:“没什,在找二师兄,他上哪儿去?”
褚问想想:“听他所言,应当是带陆少主去山下赏桃花。”
楚照流又寻摸去山下桃花林。
前几日因为抵达门派越来越多,结伴出行来赏桃花人不少,闹闹哄哄,今日谢酩提仙门之匙,各家弟子又都被叫唤回去耳提面命,倒是让出片好清静。
顾君衣:“……”
小师弟,你说这
楚照流心事重重地坐下来。
师兄弟俩斗嘴惯,楚照流居然闷着声儿不回应,顾君衣有些稀奇,视线从祭文转到楚照流身上:“小师弟,你今天很反常啊。”
楚照流思来想去,毅然道:“有件事想请教师兄。”
顾君衣更稀奇:“请教?怎这郑重其事,说来听听?”
下山时候,楚照流就想好怎开口,面色凝重三分:“是这样,有个朋友,他遇到点麻烦。”
楚照流在桃林里转会儿,正想要不直接大声叫人吧,就听不远处传来笛声,清越如鸟鸣。
传闻陆少主擅长吹奏笛曲魔音。
楚照流转个方向,朝着那边溜达过去。
顾君衣坐在纷纷扬扬桃花树下,换作往日手里应当还拿着个酒壶,可惜他重伤未愈,被褚问禁酒,虽然大师兄禁令对于这酒鬼来说效用不大,但陆汀雪就被他温养在识海里,与褚问站在条战线上。
总不能为喝酒老婆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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