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掀掀薄薄眼皮,回答出乎意料:“问剑大会规矩不是定,参加与否,不必问。”
赵长老
谢酩定定地看他片刻,起身道:“跟来。”
俩人又像什都没发生似,若无其事地离开。
啾啾歪着迷惑小脑袋,看不懂母啾父啾天天都在搞什,决定继续潜心嗑瓜子儿。
楚照流和谢酩并肩走着,离开大堂,出内院,快到外院时,遇到个意料之外人。
奉命监管陈非鹤和林杉赵长老。
楚照流完全没料到谢酩居然会这做,嘴唇都给他揉麻,那股麻意还下蔓延到半身,比被燕逐尘扎针还令人动弹不得。
他傻在原地,心跳加速,耳垂比耳坠还红,脖子上也漫上层红霞,小声嗫嚅:“谢三……”
那可恶人,现在又有点可怜兮兮。
分明是低头就能触碰美好。
谢酩闭闭眼,放开手,离得楚照流远远,不冷不热道:“总开些过火玩笑,小心遭报应。”
师弟,你听听,你说这是什话!
救不。
俩人也不知会楚照流声,果断悄声脚底抹油,先溜步。
谢酩眸色略微深深:“倒是觉得,长嘴只用来做你说事,很浪费。”
楚照流无知地仰着脸:“那你还想做什?”
他背着手,在边上犹豫地踱着步,听到脚步声看过来,愣下,连忙行礼:“宗主,楚公子。”
谢酩:“何事?”
赵长老斟酌下,干脆咬牙:“宗主,不知问剑大会,陈非鹤和林杉有资格参与吗?”
问话时候,他心跳不由加快点,但只是面对谢酩时下意识敬畏,对答案倒是有所预料。
只是陈非鹤天赋极高,在流明宗年轻辈里也是数数二佼佼者,若是不能参加这次问剑大会,未免太可惜。
楚照流郁闷地揉揉自己嘴唇:“就随口说,哪儿过火……剑尊大人,你还挺有调戏人天赋呢,看不出来啊。”
他咽下差点脱口而出“你也太开不得玩笑”。
方才他睁圆溜眼,与那双颜色浅薄眼睛对视着,只感觉那双眼里情绪极沉,好似下秒谢酩就真要亲下来。
谢酩分明比他还开得起玩笑。
楚照流自调节能力极佳,别扭下,就很快从尴尬情绪跳出来:“昨日不是说要去个地方吗,现在能说?”
话音才落,下颌就被捏住,馥郁冷香逼近,谢酩固定着他下巴,低头凑过来,眼底神色愈深。
楚照流愣愣,也没躲,呆呆地看着谢酩靠得越来越近,呼吸都能交织到起,再往前几寸,就是彼此唇瓣。
“若是想亲芳泽,”谢酩钳制着他下颌拇指抬起,不轻不重地碾碾他下唇瓣,动作暧昧旖旎,面色却依旧淡淡,“你准吗?”
楚照流唇瓣颜色略浅,所以总显得有些病歪歪,气色不太好。
被粗,bao地碾揉下,顿时漫上绯红,涂口脂般,颜色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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