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倒是很坦诚:“没有。”
“你觉得他是忘,”楚照流略微顿,意味深长地笑笑,“还是故意?”
玄影也不笨:“你想说被利用?那又如何,妖族与人族本来同属这片大地,如今妖族被人族打压得苟延残喘,如果被利用,能换得子民重复栖身之地,十分值得。”
这位白狼王与惑妖和连翅显然不太样,那两个个由死复生,个被打伤后含着深重怨气而活,都颇有点扭曲。
玄影虽然脑子有些毛病,不过交流起来也没什问题。
玄影明显与黑袍人也有牵连,方才与谢酩交手时,他用不知名法子催动心魔引,又接机破开结界逃窜开,以为谢酩会立地变成个杀人不眨眼疯子,把人都解决。
……谢酩疯不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刚才被亲得气息难继时确实差点疯。
玄影也不急着打,摸着下巴,目光又落到两人紧握手上,恍然大悟:“说中心魔引,他怎可能放过你,原来如此。”
他指着俩人,笃定道:“你俩果然是姘头!”
这妖王脑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过点。
你剑丢!
谢宗主,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剑修吗?
谢宗主显然还勉强记得,忽然手牵住楚照流,右手抬,柄剑自远处而来,咻地落入他手中,与此同时,道白影袭来。
水声阻绝相击之声,声闷声过后,那道白影稍退几步,看清完好无损两人,眉梢高高扬起,露出丝不可置信:“怎可能?你还活着?”
楚照流示意谢酩先别动,笑笑,道:“狼王,你这话就很双标,曾经妖族势大,倾轧屠杀,压得人族苦不堪言,两族积怨已久,才有那场大战,人族胜,妖族败,仅此而已。”
他本以为玄影大概会说“弱肉强食”类话,岂料玄影晃晃尾巴,摸着下巴,居然还认真思索下,然后点头:“你说得对。”
“但那与当前所做之事,又有何干?”
……倒是很光明正大卑鄙。
话毕,白狼王再度袭
或许是因为方才那吻,楚照流莫名心虚,下意识想抽回手。
谢酩握着他力道紧紧,瞥他眼:“姘头,再借点灵力。”
楚照流羞恼:“你跟着掺和什呀!”
“既然如此,”玄影番思索后,亮出寒光闪烁利爪,“那就让你们死在块儿吧。”
楚照流冷不丁道:“白狼王,那人在你出发时候,没有告诉过你,与谢酩实力不相上下?”
正是白狼王玄影。
楚照流及时输送着灵力给谢酩,闻声掀掀眼皮子,眯眯眼:“狼王怎副笃定已经死样子,面相很短寿?”
话音才落,手就被谢酩重重捏把,谢酩冷冷剜他眼,对“短寿”两字抱以极大不满:“不要胡说。”
玄影皱着眉心,眼底也有些疑惑:“心魔引发作,谢酩不是应当变成个疯子,把身边所有人都撕碎才对吗……”
楚照流心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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