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逐尘意味深长道:“那恐怕是没找对人,对于谢宗主来说,你就是味良药啊。”
楚照流没从他话里品出什高深莫测深意,只觉得头皮发麻。
若是能帮谢酩入眠,搬过去也没什。
可是上次他就是在谢酩身边睡会儿,就做些乱七八糟梦,万这次再做些诡异梦,他还怎面对谢酩?
虽然不知道他怎就有助眠药效,但不帮谢酩,又显得很是无情啊。
好在燕逐尘对心魔引钻研也有点进展,见楚照流被谢酩抓回来,揉揉疲惫双眼:“来得正好,有件事正想和你们说说。”
楚照流见他眼睛通红、副随时要倒模样,顿生惭愧:“说完你就去歇歇吧。”
燕逐尘心道谢酩又付二十万灵石,为灵石能歇?
面上依旧是斯斯文文和蔼笑容:“为苍生道义,累点不妨事。最近与谢宗主试些药,都没什用,毒咒似毒非毒,何况是心魔引这样直接牵连神智,也不敢乱用药,不过有个小发现。”
楚照流:“哦哦?”
友。
陈非羽几人起初还会被他吓大跳,想起他那些传闻,不免觉得他深不可测,态度恭恭敬敬,过两日,也逐渐麻木起来。
只有陈非鹤还会毕恭毕敬地叫声“楚前辈”。
楚照流倒也不能直这悠哉,般情况下,在他逗会儿几个小孩儿后,英明神武谢宗主忙完自己手头事,就会直接过来逮人。
并且是当着几个小弟子面,面无表情地直接拎起就走。
楚照流脑子里弯弯绕绕地转下,瞟眼脸色淡漠、清冷出尘谢宗主,陡然醒悟。
以谢酩性子,怎可能容忍有人和他睡起!
就算真能帮谢酩入眠,谢酩铁定也百万个不乐意。
楚照流心里定,摇
“谢宗主这种情况,打坐冥想反而容易再走火入魔,想要保证精力充沛,维持神志清醒,睡觉入眠或许作用更大些,但谢宗主失眠成疾,给他开好几味药,都没法子辅佐他顺利入眠。”
燕逐尘慢吞吞地说着,衡量下二十万灵石分量,脸慈祥地望向楚照流:“为谢宗主,照照,你搬去他房间,和他起睡吧。”
谢酩眉尖扬。
楚照流睁大眼。
他不自觉地捏下手里小胖鸟,捏得啾啾“叽”声,脸麻木地指指自己脸:“燕兄,活百多年,怎从来不知道,还有助眠药效?”
楚照流感觉有点丢脸,又有点莫名,不明白谢酩是怎每次都能快速找到他,直到他注意到谢酩每次来逮他,发间都有根漂亮尾羽。
楚照流:“……好啊你,小朋友,跟着你爹对付是吧。”
啾啾无辜地眨眨眼:“啾啾?”
小家伙这几天都黏在楚照流身上,撕也撕不下来,顺便当个小内应,有它跟在楚照流身边,谢酩也不愁找不到楚照流。
楚照流拿谢酩和啾啾都没办法,只能接受每天都被谢酩拎回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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