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心中也甚为满意——几日下来,以前最喜欢跟在褚问后头楚照流,居然都没有去缠着褚问。
或许楚照流也不像从前那般喜欢大师兄?
俩人各怀心思,在云舟穿渡过泠河上空后,遇到穿过松河,路飞驰而来流明宗云舟。
顾君衣伤重未愈,仍然陷在昏迷之中,好在状态已经好许多,楚照流去看两眼,心下也松口气,出去就看到流明宗人已经接上栈桥到这边,脸激动地在和谢酩说话。
谢酩脸色淡淡,听他们说完,平静点点头,察觉到楚照流视线,倏地转过头来,朝他伸出手:“过来。”
楚照流:“…………”
好你个谢酩酩,当真学坏。
从来都是有话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哪像现在,话说半,故意吊人胃口!
云舟尚未离开西洲地界前,所有修士都严阵以待,警惕防范着,好在路上并未出事,顺利离开西洲地界,折转向烟霞而去。
楚照流修养几日,又活蹦乱起跳起来,每天就游手好闲地在云舟上转悠,他生得又好看,修为也高强,各家修士本来想趁机上来攀谈几句,说不定还能联个姻,见他身后跟着煞神,又没几个人敢来说闲话。
实交代下,那个毒印有什影响?”
舍不得?
这是什用词。
谢酩微微蹙眉看他眼,他已经换身衣服,雪白布料上银色暗纹波浪般起伏,容色亦如冰雪,坐在那儿,有种与尘世格格不入冷俏。
楚照流心口怦怦直跳,赶紧喝口茶,怀疑自己做那些奇怪梦,与玄之又玄天道无关,就单纯是色迷心窍。
楚照流扇着扇子慢吞吞走过去:“要走?”
临走前就真不准备和大师兄说点什?
谢酩“嗯”声,回身朝来相送褚问行礼,顺手将吊儿郎当楚照流拽到身边:“师兄,们先
楚照流等几天,见谢酩就只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去和大师兄多聊两句,加深加深感情,有点纳闷。
跟只大尾巴狼似,在打什鬼主意?
莫不是觉得大师兄关心他,所以他跟着他,就能得到大师兄青眼?
像是故意耍坏心眼,楚照流这几日就故意绕着褚问溜达,就是不去找褚问说话,就算远远见到褚问,也立刻扭身离开,留下茫然无措大师兄,心里冷笑。
想借他接近大师兄?拿他当梯子,没门。
“有两个影响。”谢酩低低开口,目不转睛地望着楚照流,眼底似乎闪烁着细碎微光,“其,毒印于心脉有牵连,拔除之前,调用太多灵力,会致使心脏受损。”
仅仅被束缚些许灵力,那些难以感同身受感受,便有清晰轮廓。
原来被外力所缚,不能随心所欲使用灵力,是这样感觉。
楚照流愣愣,他最清楚被束缚着是什感受,眉头紧皱起来:“得催催燕逐尘尽快解决,第个影响就这大,第二个呢?”
谢酩平静地又给他斟杯茶:“等到离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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