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冷笑声:“楚长老自谦,没有你可爱。”
回过神来,楚照流才发现谢酩手搭在他腰上,若无若无地蹭着,顿时个激灵,下意识缩下:“痒。”
谢酩松开扶在他腰上手。
都说沈郎腰瘦。
指尖还残存着点滴体温,不经意触碰间描摹线条也烙印在指尖似,谢酩指尖蜷蜷,冷静地望向周围。
个头顶扎着冲天小辫小童手举着糖葫芦,摔在他身前,懵懵抬头看来,眼底闪烁着星泪光,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大哥哥,找不到爹爹。”
楚照流垂下眼,眼波如水,含着温柔笑意:“要帮你找爹爹吗?”
小童拽着他衣角,嗯嗯点头。
楚照流感叹:“那真是不巧,就是你爹啊,你这个不孝子。”
话音才落,小童眸色厉,手中糖葫芦已经化成把淬毒匕首。
他将个少年削成人棍。
昙鸢熬过阵阵剧痛,眼见这等惨状,眼底浮上丝薄红:“贫僧去阻止他!”
不待楚照流说话,他飞身而上,法杖金光大盛,丝毫也不留余地,与那人交上手。
那人见他上来,哈哈大笑:“昙鸢,你太可笑,你居然来阻止!”
昙鸢冷冷道:“纵然是虚像,贫僧也不会容忍这种事再继续发生。”
浓烟滚滚,那人身形闪,出现在城楼上皇室贵族边,随手推。
几个人当即摔下城楼。
人群慌忙逃窜,将摔下人踩踏得惨不忍睹,周遭瞬间混乱起来,尖叫声连成片。
这是东夏都城被屠杀烧毁那日重现。
挑在庆典当日这做,恨意可见斑。
不知何时起,那些四处奔逃、戴着面具百姓全部围过来,有面具在哭
还没等楚照流劈手砍掉那把匕首,谢酩反应比他更快,伸手勾着他腰,往自己身边带来,同时毫不留情地抬脚猛力踹!
小童惨叫声,立时被蹬飞三丈远。
楚照流目瞪口呆:“谢宗主,你也太狠辣无情吧!”
“……”谢酩微微拧起眉,“你到底是哪边?”
楚照流:“这不是震惊吗,这可爱脸你也踹得下去,真是叫人害怕。”
“虚像?”对方话音诡谲,“当真是虚像吗?你再好好想想?”
昙鸢言不发,捻指作印,步步生莲,看似轻巧击却有千钧之重,凛然而不可侵犯,对方奈何不得昙鸢,连连避退。
两人身影黑金,交织错乱,兵刃相交之声震响,在城楼上缠斗起来。
任由大火继续蔓延下去,按着东夏国覆灭当日情景走话,幻境很可能会将所有切吞噬进去。
楚照流看昙鸢那边无碍,正要行动,脚上突然沉。
楚照流笑容敛:“谢宗主,是不是该出手?”
谢酩指尖动动,脸上有短暂空白,只是有面具挡着,没被发现。
他慢慢抽出剑,没有吭声。
楚照流有些疑惑地望向他:“们静观其变?”
正在此时,城楼上人又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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