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刚才是去校医室。
童淮忍不住偷偷挠桌。
不行,还是得跑。
薛庭这样,他这个直男也不太顶得住。
童淮闷闷地说声谢谢,吃药又趴回去,转
“把你家这个收回去。”童淮冷冷道,“不然他可能不会挨薛庭冷眼,但会挨揍。”
薛庭快上课时才回到教室。
童淮也不懂自己为什没有趁机溜。
外面雪下得大,薛庭身上还裹挟着股寒气,头发被雪花沾湿点。
他把校服给童淮披上,里面只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愈发衬得人修长俊美、神情冷淡,从走廊头走到走廊尾巴,暗恋他女生愣是没敢凑上去说句话。
他捏着校服衣角,拧得皱皱巴巴,最后还是默默往里面缩缩,表示自己勉勉强强接受。
薛庭余光注视着他,心里暗暗笑声。
童淮趴着睡节课,脑门依旧滚烫。
第节晚自习下课,赵苟兴冲冲地转过头来哔哔:“童哥,你怎就倒下?瞧你这身娇体弱,咱薛哥多心疼。”
童淮脸闷得通红,湿黑眼睫低垂着,闻声勉强睁开道眼缝,把桌上书扔过去:“闭嘴。”
逗完人,薛庭欣赏够童淮震惊、委屈又愤怒复杂小表情,脱下校服外套,折折,垫到童淮桌上:“趴在上面睡吧,软点。”
娇娇气气小卷毛,趴桌上睡都会嫌桌太冷、书太硬。
这实在是很有诱惑力,童淮盯着卷起来校服挣扎几秒,默念:是直男。
然后坚定地把校服推回去。
为防止薛庭又把它搁过来,他还赶紧倒下头,趴在桌上就睡。
童淮听到同桌人回来,耳尖动动,装死没吭声。
随即额上靠来阵冷意,顿顿,又收回去。他睁开眼,是薛庭手。
正值盛夏时,地面滚烫得可以煎鸡蛋,薛庭手依旧温温凉凉,冬日就更明显。
童淮有点恍惚,忍不住思索,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未得到过父母真正意义上照顾?
杯热水和几包药递到面前,薛庭将捂得暖点手指轻轻扫过他眉间:“吃点药再继续睡。”
“哎别介,不是来说这个,”赵苟江湖人称老狗,不是浪得虚名,腆着脸接住书放下,冲他挤眉弄眼,“班长和学委有情况。”
瞟见薛庭起身离开,蔫晚上,童淮这才有点兴致:“什情况?”
赵苟:“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氛围,啧啧啧,那气场,怪不得老章抓早恋抓个准。”顿顿,他狐疑地看眼薛庭离开方向,压低声音,“怕挨薛哥冷眼没敢说,你和薛哥这气场也是真很……”
童淮面无表情地揪住他后领:“老源。”
“哎,喳。”陈源停下笔转回头。
薛庭:“……”
片晌,童淮察觉身上暖。
薛庭把校服外套披到他身上。
股清爽好闻肥皂香味萦绕不散。
童淮别别扭扭,想把衣服还回去,扭头看,薛庭已经在认真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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