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薛庭上前步,截断童淮话,挡在他面前,“学校月考卷肯定有备选,题型基本
三班数学老师吕参推门而入,大概是在门外听阵,神色不虞:“听其他老师说过,上次你毫无根据地说童淮作弊,怎,现在又要历史重演?”
“吕老师,”陈梧皱皱眉,不太明白她为什袒护童淮,“童淮成绩表你看过,次次总分两百多,这次居然考四百多分,怎可能?”
前段时间,班里几个人准备数学竞赛,包括薛庭。
吕参时不时过去发练习卷,见过薛庭指导童淮,心想这他妈怎就不可能,也不看看他跟谁同桌,人小孩儿又不是傻。
她扫圈在办公室里休息老师,各个都支着耳朵在偷听。
果然,走进办公室,就看陈梧脸风雨欲来。
办公桌上摆着成绩单,他抱着手靠在座椅上,姿态不太平和,见薛庭也跟着来,皱下眉。
“找有事?”童淮懒得再跟他瞎客气。
尊重是相互,就算是师生也样。
陈梧最看不顺眼就是他这副态度,点点成绩单,语气冷冰冰:“这回又是怎考?”
,童淮懒得背单词,语法也不太行,全靠外挂,考得不高。
年级第就在班里,陈梧脸色却不太好看。
节英语课没什波澜,陈梧既没有夸奖童淮,也没挑他刺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大课间是跑操,早上起早十分钟,童淮还发着困,跑完想回教室补觉,被吕子然叫住:“童淮,陈老师叫你去趟办公室……他脸色不太好。”
童淮:“……”
吕参清清嗓子,含蓄地把“他妈”俩字从说辞中删掉,刚要帮童淮解释,直沉静不语薛庭忽然开口:“陈老师不信童淮分数是自己考?”
见他开口,陈梧眉头皱得更紧。
差生在他眼里就是沙子,但比起容不下沙子,他更看不得好学生跟差生混到块儿。
毕竟比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更快也更容易。
童淮不耐烦,冷笑声:“他爱信不……”
童淮还以为他是被打脸不爽,听到这句,陡然反应过来——感情陈梧又怀疑他作弊!
总有些老师,对学生抱有极度自偏见。
童淮也没想过陈梧会消除偏见,但被三番两次没根没据地怀疑,他也恼,脸色唰地冷下来:“就算是不良学生,怀疑作弊也得给出证据,无凭无据地污蔑学生你也不脸红,有这空在这逼逼,怎不去调监控。”
陈梧脾气被他句话点燃:“对你这种学生……”
在他说出难听话之前,道冷漠女声横空传来,打断他话:“陈老师。”
这似曾相识幕。
薛庭听力敏锐,都要走远,捕捉到这句,脚下顿,回来抬手按到童淮肩上:“陪你去。”
童淮犹豫着点点头。
上致远楼,俩人朝高二教师办公室走去。
童淮压低声音:“预感他又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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