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就想明白
，这个女声是和手机
样
，并不是真人，而是所谓机器。
也就是说，他刚才就像是对着石头自言自语。
纪沅脸微微泛红，羞耻揉揉脸颊，心中默默吐槽：还好在密闭空间内，没有人看到自己蠢样。
他呼口气，按照提示，摸索着插入银行卡。
接下来操作就方便多，和操作手机差不多，纪沅上手很快，同时也解到自己目前还有多少存款。
周边环境是否安全……”
纪沅被她小小吓跳，略感新奇：这是人藏在哪里发出声音？难道是在这个大盒子后面吗？原来这个世界柜台这
奇怪……不过，倒是挺谨慎。
纪沅认真检查遍自己周围是否安全之后，对着ATM机回复句：“安全。”
空气中静默几秒。
ATM机：……
卡中还剩下四千三百块。
现金原本有百二十，买泡面和早餐花掉九块钱，现在还有百十块。
总共加起来不到五千。
纪沅无奈地看着这些数字，无比唏嘘：孤真好穷啊……
纪沅：……
五秒后，纪沅迟疑着又说遍：“
说……安全，是安全。”
ATM机没有感情语音提示继续响起：“请插入您银行卡。”
纪沅：……
半分钟之后，皇帝陛下终于意识到自己闹怎个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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