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周尧春脸色肃:“还有件事,得批评下沈度同志。那天竟然抢枪,还擅自开枪。知道抢夺警察枪还开枪后果吗?”
沈度眼神冷漠:“哦?”
周尧春摸着下巴道:“介于情况特殊,允许你写检讨上交,不得少于四千字。”
沈度问:“周副队长,你这黑心,谁教?”
“破例告诉你们,李队。”周尧春迅速甩锅,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请吃顿火锅抵消检
沈度伸手接过,嘀咕声“也会煲”,叶南期杵他下,唇角含着笑,点头应是。
两人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趟警局。
忙两个多月,能抓暂时都抓到,跑要抓也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就交给检察院和法院处理,忙到头秃刑侦大队总算缓口气。
李恒然出警不在,周尧春接见两人,恭喜下叶南期总算出院,便将大致情况说下,最后道:“以前你找到那个名单上艺人基本确认死亡,受害者家属很多。到时候你要不要也以受害者家属身份上法庭?”
叶南期沉默片刻,摇摇头,转而问白谕和薛景山情况。
,道:“你们俩啊,小时候那闹腾,打打闹闹。其实们都看得出来,你不讨厌他,他也不是真讨厌你。你们能走到起,不意外。以后啊,就安安心心过日子,这混小子还是挺懂得疼人。”
叶南期忍着那股涩意,轻声道:“谢谢您。”
聊会儿,沈度和他爹交涉也结束,看得出父子俩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
沈度坚持他顶天立地爹还没到退休年纪,不该提前交出大权。沈爸爸觉得他英勇无畏儿子已经可以肩负起所有责任,急于甩锅。
最后谁也没让谁让步,沈度脸色不太爽,想直接把叶南期叼回家。
周尧春道:“白家家都下狱,去问问,他家人对他态度……不咋地。就做主找家火葬场,把他骨灰寄存在那儿。至于薛景山……”
疯。
现在薛景山被关在家精神病院里,虽然疯,但白谕死带给他痛苦没有被混乱精神抵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寻死,却被医护人员牢牢看着,这辈子大概都只能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
叶南期喝口周尧春泡得奇苦无比茶,舌尖抵着上颚,忍住那股苦意没骂出声,将茶杯推远,心有余悸地往沈度身边靠靠。
对这两人结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沈妈妈瞪眼:“这就回去?”
十月底天气转凉,沈度细心地给叶南期披上衣服,眼皮也没抬下:“妈,您想非法占用媳妇儿多久?多说句话都要说缠人,回家去腻歪还不成吗。”
叶南期轻咳声。
沈度浑不在意,抱着他肩,挥挥手道:“没事们就先走。”
沈妈妈看他这样就来气,去厨房把阿姨提前煲人参汤提来:“去去去,别在跟前碍眼。拿回去趁热喝,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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