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沈度轻轻蹭着他肩,像只大狼狗,安慰着人,“抓到薛景山后,们就订机票过去看看她们。”
叶南期由着他抱许久,收拢思绪,立刻过河拆桥,带着笑反脚踢踢他:“够没?多大还这黏糊,待会儿妈看到,你脸往哪儿搁。”
沈度不以自己黏人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辞道:“有媳妇儿,还要什脸。”
叶南期发现脸皮不能束缚此人,只能旧事重提:“礼物呢
前段时间,叶南期直紧绷在个奇怪状态,怕被敏锐叶妈妈察觉,便只时不时发信息报个平安。
现在听到声音,他才恍惚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过去,连忙道歉,轻声细语:“最近有点忙,忘记打电话过去。那边热不热?您不要贪凉,少吃点沙冰。宛宛也是,她就是随您,到夏天就喜欢吃凉。”
这远距离,她们个看不见,个不怎会上网,应该还不知道国内新闻吧?
叶南期靠到花园前栏杆上,听到他妈妈向温软声音,思念忽然汹涌袭来,他死死捏着木栏,什都没表露出来。
等抓到薛景山,处理完那些人,风波再平息点,他会把她们接回来。
当初重逢叶家,沈父查到些事,起初没告诉她,但夫妻多年,哪还察觉不到丈夫隐瞒。
番逼问下来,她发现要权衡利益话,放着叶南期不管最好。
可是他们夫妻俩怎放得下,趁着叶南期和沈度那次误会,商量下,赶着他们俩结婚。
婚姻能够最大程度地给叶南期带来庇护,如果他们离婚,夫妻俩也不会阻止。做这切,除心疼叶南期,同情叶家遭遇外,还能让心里愧疚感少点儿。
当妈最清楚儿子刀子嘴豆腐心,相信他能把叶南期照顾妥帖。
叶宛说得对,要想让人不知道件事,除非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迟早她们都会知道叶湄遭受过什,他得循序渐进,慢慢告诉他们,以防她们受到太大刺激。
聊许久,叶南期不免啰嗦地又嘱咐几句,等那边先挂电话,靠着木栏,想得入神。
漫无边际思维在后背上贴来个胸膛时集体归家,腰上也搭来只手,沈度脑袋靠在他肩上,以种非常亲密姿势,给予他安慰:“想妈和宛宛?”
叶南期安静片刻,“嗯”声。
两人看对眼也不是意料之外事,就连沈度直言坦白要帮叶南期,夫妻俩也没觉得意外。
他们没有责怪叶南期意思,也没有阻拦想法,只悄悄在后面,用多年结交人脉和关系,到处奔波,给予他们最大程度上方便。
气氛轻松地闲谈几句,叶南期手机震震,低头看,除信箱和微信里堆祝福,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来自海外。
叶南期冲沈妈妈歉意地笑笑,起身去后院接电话。
隔着片汪洋,远在异国他乡母亲声音听起来依旧温和柔软:“南南,今天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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